除此之外,谢醒发现简宁栖这次竟然没有框他,麻将之神真的偏爱新手,持续发功他已经连赢七把了!
果然[真香]虽迟但到,背后还伴随着简宁栖哈哈大笑的背景音,十分应景。
正当他准备再次胡牌,拿下八连胜的时候,阳光晃一下他的眼睛。
谢醒:刚才什么东西晃过去了?
他疑惑的侧头,在他身侧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老奶奶,穿着一件驼色的大衣。
此时大衣拉开,借着衣物的遮挡,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
这位老太太明明搓麻将的手都抖的跟帕金森一样,拿刀的时候却稳的一批。
老太太默默敞开自己的风衣,然后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角度,刀光直晃在谢醒脸上。
她核善一笑:“年轻人出门在外,要学会谦让老人家,你懂吧?”
谢醒:天呐!他打个麻将被一位逼急的老太太威胁了!
隔壁简宁栖口中钓鱼认识的老头,眼疾手快地按住对方拿刀的手,熟练的用流利的且小众意大利语躲开摄像头和收音器低声道:
“梅丽这里不是意大利,都告诉你不能携带这些了,快放回去!”
梅丽奶奶撇撇嘴,用同样的意大利语回复:
“我已经收敛了,放在年轻的时候,我的炮口已经顶着这小子脑门上了,他就庆幸吧,我已经金盆洗手。”
说完她朝谢醒勾唇露出一口假牙,切换回中文笑道:
“年轻人这只是一个老太太防身的玩具,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听得懂。
谢醒假装自己是个聋子:“我完全不介意。”
牌桌上另外一位赵奶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就是不知道身份,反正对方面对这种场面,表现出了习以为常。
谢醒:“……”
简宁栖就是在这个时候转过身,她戳戳男人的后背,“谢醒我们走吧。”
谢醒如听仙乐耳暂明,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起身问道:
“你不再多玩一会儿?”
“不,我刚刚输了一局。”简宁栖非常懂得见好就收:
“估计麻将之神是看我已经适应新手期就过了,我才不要把赢的再吐回去。”
好不容易从简宁栖手里扣回一点钱,她那桌的老人家们不想就这样放人。
“诶诶小栖,你们现在就走啦?不再来陪爷爷奶奶搓一把。”一位婆婆说。
“不了不了。”简宁栖连忙讨饶,“之前是运气好才赢了两把,现在运气差了,我肯定会输到底裤都不剩。”
一番褒贬得当的话下来,把老人家们逗乐了。
临走前还塞了不少东西,其中正是这次给简宁栖免单的梅丽奶奶对她热情推荐,让他们一定要去球馆的地下层玩玩。
说是他们老年旅游社的项目,可以免费给他们玩,他们老人家就暂时不凑这个热闹了。
说实在,谢醒严重怀疑这是借口。
大胆点,他甚至觉得这个高尔夫球场都是这位老人家的产业。
“伞姐,你到底是哪里凑的牛鬼呃……人呀?”
走出一段距离后,谢醒示意关掉麦克风询问。
简宁栖意会,两人背对摄像关闭麦克风,她道:“就我外公认识的人啊。”
她拿出手机,“那些是之前和外公去跳广场舞认识的奶奶们,钓鱼认识的爷爷们。&34;
“他们这次正好组团出来旅游,到这边我就发了个消息问搓不搓麻将,结果他们就很积极都来了,梅丽奶奶提供的地点说还能免单。”
安老爷子啊……
谢醒想起那位把自己追出三里地的老头,据爷爷说对方至今还在自以为是的低调。
再联系一下对方的这群老年朋友们,总感觉一切都有迹可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