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由于救护车塞不下那么多人,所以简宁栖单独上车。
急救室外,再次收到消息的许特助已经一回生二回熟。
许特助:“简小姐你觉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简宁栖负手而立,沉痛道:“大慨历史是一个轮回。”
等谢醒出来,许特助被打发去缴费了。
还是那家医院,还是那间的病房,简宁栖看着门牌上[603]的号码,有种今天早上她刚出来的熟悉感。
“怎么,看上门牌号了,为什么不进来?”
简宁栖:“!”
玩,玩球被发现了。
“少爷,你醒啦,现在感觉还好吗?”
她一步一回头,龟速挪动,自知理亏,心虚的不行。
“……”
谢醒穿着病号服靠坐在床边,也不说话,直盯地简宁栖差点破防。
好在破防前一秒,谢醒终于缓缓道:“难受。”
简宁栖倒吸了一口凉气,谢醒如果直接骂她还好,但这种……她真受不了。
“那你哪里难受?”简宁栖已经开始愧疚了。
谢醒面色苍白,微微敛眉,平时一副惹我不爽,祖坟都给你刨了的人,这时候声音显得有点可怜。
“头疼。”
“谢总缴完费了,医生说……”
许特助推开门拿着缴费单回来,刚要说医嘱,就看到自家少爷一脸娇弱的靠在女孩子身上,任由对方小心翼翼的按揉太阳穴。
简宁栖边揉还时不时询问:“这样好点没。”
每当这时,被按舒服的男人就懒洋洋的嗯一声,完全就是被伺候舒服的做派。
开门的动静有点大,两人一起朝他看来,许特助瞬间进退两难。
简宁栖刚才已经听到了许特助的话,站起身追问:“医生怎么说?&34;
突然抽离的手让谢醒有片刻愣神,闻言直起身的动作一顿,抬眸向许特助看去。
许特助:“……”
救命!
他现在是该说实话:医生讲没什么大碍,明天一早又是一条好汉。
还是该往严重点说,总感觉少爷刚才有卖惨的嫌疑。
“为什么不说话,这么难以启齿吗?难不成……”
简宁栖眉头越皱越深,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不成少爷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那她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眼看这人开始思维发散,谢醒连忙叫停:“我没事,你别想那么多。”
他问许特助:“我刚刚问明天能不能出院,医生怎么说?”
简宁栖脑洞成功被人遏制,许特助接收到暗示,坦然道:
“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
简宁栖诧异:“这么快,不用留院观察吗?”
“不用。”这次说话的是谢醒,他提醒:“忘记明天说好的约会安排了?”
“这个倒还没制定。”简宁栖想起他确实说要出去浪这回事,看来少爷是真爱玩。
“但是没关系,我会舍命陪君子。”
简宁栖心心念念要补偿人的事,连让对方付款都不提了。
她信誓旦旦:“一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约会计划。”
谢醒:“……&34;
怎么感觉“终身难忘&34;这四个字,从简宁栖嘴里说出来,就盖上了一层阴间滤镜呢。
可是难得不给钱对方就这么积极,总感觉拒绝就亏大发了。
谢醒:“那就交给你了……先说,不可以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简宁栖:“-”
“好哒呢!&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