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原本说要陪同前往医院,两人还是婉拒了,表示自己这边可以自行应对,有情况再告诉警方。
成年人都有意避开小孩子,所以桑桑先送回了父母那边,许特助开车送两人去医院。
从警局出来己是晨光熹微,不知不觉就折腾了大半夜,简宁栖总算是踏实的坐下。
谢醒从车上拿出备用毛巾打湿,拧干后递过去:
“给,擦擦你那张泥巴脸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最新的行为艺术。”
接过毛巾,简宁栖这才想起,自己被抓的时候,确实是抹了几把泥巴到脸上,她撇撇嘴,老实地擦起脸:
“这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我长了张颠倒众生的脸,万一被绑匪看到起了歹心怎么办。”
别说,虽然这个方法有点脏了点,但确实很大程度的保护了她的安全。
毕竟搞的土点,丑点,别人看着你也倒胃口。
美丽从来都无罪,但耐不住有些人心脏嘴臭。
谢醒抽了张纸,自然的帮人把漏掉的脸颊侧边擦干净,勾唇:“还挺自恋。”
简宁栖先是一愣,随后有些自然的撇开目光,“我这叫有自知之明。”
“人贵有……”谢醒侧头刚想再说两句,看清身边人的脸色后眉头一皱。
之前简宁栖满脸都是泥巴没发现,现在对方一擦干净脸,谢醒就注意到,对方原本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泛起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眼底好像蒙了层水汽。
“你发烧了。”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帽哥情意淡了是吧,你已经开始骂我了。”简宁栖发出不满的指控。
谢醒眉头蹙起,没时间跟她一般见识。
简宁栖只觉额头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男人的手掌贴在额头上,声音难得严肃:
“不,你真发烧了。”
简宁栖狐疑地摸上额头:
“不可能吧,难道着凉了?我最近可是跟着你在信佛,佛讲究随缘,我与病毒无缘,它应该进不了我的身才对呀。”
“伞姐放弃你的一生要强吧。”谢醒宽容的劝诫。
他问前方开车的许特助:“医院还有多远?”
“快了,总裁放心,我一定第一时间把您和夫……简小姐送到医院。”
万幸他们没有赶到早上的高峰期,一路交通还算畅通无阻,到达医院后许特助去缴费。
谢氏集团正好和这家医院在医药方面有赞助,在门路的条件下,就这样一条龙检查下来,简宁栖硬是被搞到了住院部。
其慎重程度,让她怀疑自己不是发了个小小的烧,而是被重创了。
护士刚挂上点滴,李导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到简宁栖还全须全尾的坐在那里,几乎泪目:
“额滴娘诶!祖宗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谢醒不经意的往前一步,挡住了李导像只离弦箭,恨不得当场射过去的脚步。
简宁栖闻言忙不迭点头:“有啊,有啊,导演你看我都挂上点滴了。&34;
她可怜巴巴:“您看有没有什么工伤费之类的?”
李导:你这丫头是真三句不离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