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还没有回消息,简宁栖开始摆烂。
[伞。]:皇上,大抵是咱们没有缘分,巨退了,这一退就是
简宁栖不小心按到发送键,皱了皱眉刚准备继续打字,对面发来消息。
[帽子遮面偷偷贩剑]:?
[帽。]:怎么了,我刚刚在洗澡?
[帽。]:(发送红包)回来。
[伞。]:(领取红包)
简宁栖立刻把自己对话框里,剩下的“臣这一退就是一晚上,明日再战&34;的话删掉。
[伞。]:帽哥万岁!就知道你最好了。
房间里的男人刚洗完澡,穿着浴袍靠在床头,见此无奈一笑懒散地抬手。
[帽。]:哦是吗,证明一下?
[伞。]:别闹,这是另外的价钱。
简宁栖把自己塞被窝里直入正题。
[伞。]:帽哥我来问下,到时宴会是什么时间 我好准备。
[帽。]:后天晚上七点开始。
谢醒修长的指尖敲击手机屏幕,末了继续打字。
[帽。]:你不用特地准备,到时候会有专人来接你。
简宁栖坐起身,这题她会!
[伞。]:我知道,是不是拖着两卡车衣服,十几个造型师的那种!
[帽。]:……伞姐你这形容太潮了,潮的我风湿病都要犯了,你可少看点小说吧,只有一个顶级造型师。
[伞。]:哦。
谢醒缓缓叩了个问号,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莫名品出点失望呢?
又聊了十几分钟,简宁栖那头要睡了,给他发晚安。
谢醒站起身,下楼倒水喝,顺便把晚安回过去,期间捧着杯水经过客厅,忽然被人叫住。
“站住。”
沙发上正捧着张巨大报纸的谢父,放下手里的东西,目光凌厉的看着儿子。
“刚才笑的那么开心,是恋爱了吗?”
谢醒无语:“不,只是和朋友聊天。”
“切,没意思。”谢父意兴阑珊地抖动报纸继续看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过两天老爷子寿宴,你这次还是老样子不带女伴对吧……”
“我带。”
“你记得到时收敛点……什么!”
谢父猛然拔高声音,前方信息量过大,他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
“就就,就你这个狗不理包子,有朝一日竟然有女,女伴了?!”
如果这是大实话,谢醒成功被干沉默了。
“很惊讶吗,我刚才就在跟她聊天。”
谢父震惊到失声:“竟然还是女朋友!”
谢醒:“……”
他第一次思考,自己在老父亲心里到底是以一个什么形态存在。
谢父:“欸等等你走什么,回来给我展开说说!”
谢醒:“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谢父:“……&34;
“逆子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