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好冷。
“那你舍得吗，轮回后，她就不记得你了，你甘心吗？”
“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能遇到她，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只要她好，我就好。”
“所以，你这是成全，自认为的成全她？”
勿空看向一旁的花灵，伸出手，抱过乖巧不已的小黑。
小黑挣扎了两下。
最后还是安静乖巧的趴在勿空怀里。
“老大，我与她，不是普通人，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各自安好。”
和尚和女鬼。
是不可能的。
“老大，师弟找师父去了，可能是劝我们离开，他叫你走，可能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他这人，不善言辞，但一定是为了你好。”
以勿空对师弟的了解。
一定是这样。
“我不会离开的，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他。”
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花灵伸出手。
“我不会走的，你和爹离开吧，回到寺庙，好不好。”
“不好，我们是一家人，要在一起。”
一家人。
还真暖心。
真如勿空所说。
他是来劝他们离开的。
修善没有答应。
“儿子，帮娘一个忙好不好？”
花灵抱着小黑，站在树上，看着屋里说话的俩和尚，他们在争执。
头一次见他们争执。
他们不是红脸粗脖子的那种争执，俩人看起来，就很平静。
可花灵就是知道。
他们在争执着。
她转身离去。
晚上。
大街上北风呼呼的吹，花灵的头发吹的飘起，一身红衣，在街上飘着，活脱脱的女鬼。
她抱着小黑来到原国师府。
找到阳木旭的衣服。
“儿啊，来闻一闻。”
“汪汪汪。”
“去吧，娘就跟着你了。”
小黑从花灵怀里跳下去，往大街上跑了出去。
跑了许久，七拐八拐的，最后在京城最偏僻的巷子里停下。
看着这偏僻的小巷子。
花灵冷笑，“就知道你还活着，还回到了京城，这次，看你还怎么逃。”
小黑在破旧的屋子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