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孙自有儿孙福，感情的事，最不能勉强，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同意你和清缘。”
花灵，“”
过分了，过分了嗷。
怎么的，这是要成全胖胖，不成全她？
花灵坐直身子，瞪着修善，哼唧唧道，“我是你女儿，我才是你最亲的人，你要帮我，成全我。”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把修善气笑了。
厚颜无耻，这个词，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我问你，你的寿命是多久？”
寿命？
这个，她好像就没有寿命一说。
她存在万万年，也许更久，哪来的寿命一说。
“永无止境。”
修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永无止境吗。
她不是妖，那到底是什么。
“你是谁？”
“爹，你傻了吗，我是你女儿啊。”
装傻。
她看起来一副傻傻的样子，可心里门清着。
“你永无止境，可清缘不是，你们之间，注定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这话说的不对。
花灵反驳道，“也许，清缘也是永无止境呢，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只要你不成为他的绊脚石，他就有可能永无止境。”
成佛，那就是永恒。
成不了佛，还谈什么永恒。
不可能。
花灵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一些，一阵冷风吹进来，还挺凉爽。
她伸出双手，感受着冷风的洗礼。
“爹，不说清缘，那勿空呢，你准备怎么做。”
她和清缘的事，说不清，这辈子不行，就下辈子，她可以一直追着他跑，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可勿空不一样。
这辈子错过，他就真的错过。
“爹，勿空是有天赋，可有天赋，就一定要修炼成佛吗，他自己，是否愿意？”
以前的勿空一定很愿意。
现在，可不好说。
关键不是有天赋，就一定能修身成佛，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这是他的宿命。”
“宿命，是把握在自己手上的。”
修善走到花灵身边，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下，“不许教唆，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