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仔细看过唐然然演奏的样子，就像是会闪闪发光一样，很美。
说起来，他倒是听过唐然然经常陪奶奶和母亲一起去听演奏会。曾经母亲还叫他陪唐然然一起去看，但他一直都很忙，也就被搁浅到现在都没去过。
想到这里，封祁低下头拿出手机给韩越发着消息。
“下次的奥蒂斯演奏会给我空出时间，我要去看”。
韩越本来在车里坐的好好的，一看这消息就是头疼。封祁可是大忙人，要空一天出来那麻烦的事情可多了，他要安排很多东西。
也不知道总裁抽的什么风。
封祁发完消息就重新抬头看着二人，他觉得陆衍昭很刺眼。
就比如他本不该在唐然然身边一样。
那本来该站在她身边的是谁？
封祁皱着眉，没想通。
琴声停住了，唐然然收着小提琴，笑着向陆衍昭感谢：“谢谢陆老师。实在是麻烦你了，这么晚还来改谱子。”
陆衍昭盖好钢琴盖子，笑着说不麻烦。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低下头朝封祁笑着说：“走吧，封先生。”
封祁没说一句话，站起身和陆衍昭一前一后的走出公寓。
唐然然松了口气，心里暗道总算送走了这尊大佛。
陆衍昭关上公寓门，看着站在原地等他的封祁笑了一笑：“封先生还真是警惕，不知道和然然是什么关系。”
封祁皱眉，没搭理他的话，径直去按下电梯按钮。
两个人站在那里，等着电梯。谁也没有说话，等电梯到了数字15的时候，封祁说话了。
“你和然然是什么关系。”
“然然是我的学生。”
封祁微微侧目，看着他：“仅此而已吗。”
陆衍昭笑了笑，也回看着他：“那封先生还希望我和然然有什么关系，不如说一说。”
封祁眯眼，仔细地看了看他。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封祁收回目光，迈开步子走进电梯。陆衍昭也跟着进去。
两人的身高不相上下，陆衍昭眼里的笑不达眼底。封祁和他都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电梯到了一层，封祁也就是在楼上客气客气，根本不会送陆衍昭。很显然的，陆衍昭也知道这一点。
“那我就先走了，封先生不用送了。”
封祁没吭声，也没看他。韩越见他下来，立刻把车开到了封祁的面前，为他打开车门。
封祁上车之后，韩越关好车门坐上驾驶室系好安全带，出声询问：“总裁，现在去哪。”
封祁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回家。”
韩越应声，启动车子。
在路上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封祁突然说：“查查然然的老师陆衍昭。”
韩越愣了一下，想起那个自己刚刚在小区里看见的和封祁一起出来的男人。
“好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