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你怎么来了?”
阮凝舒心里慌的不行,却不得不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她该庆幸不是泊熠找来了,阿星,至少不会因为生气就将她送给慕云止,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白斩星抬脚踏入,那一身华丽至极的白色锦袍,头戴的白玉发冠,到脚上穿的金丝软底靴,无一不在昭显他如今的贵气,那周身的气质锋芒毕露,阮凝舒心口一窒,也知道,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阿姐,几日不见,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白斩星靠近,毫不嫌弃地面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在阮凝舒的身边,噙着笑意歪着头看向她。
他眼里的灼灼深情令人不敢直视,阮凝舒立马收回视线,僵硬着身体看向地面。
“嗯!”
白斩星轻笑,“阿姐,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这句‘嗯’又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拘谨了,感觉你同我生分了。
阿姐,看看我…”
白斩星双手捧上阮凝舒的脸,与她那双如小鹿般忐忑的眼睛对上,随后用手指摸了摸她瓷白的小脸,将自己的额头顶了上去。
阮凝舒微微后仰,拒绝之意明显,御寒辞眼中寒芒划过,将她桎梏的更紧。
“阿姐,不要想着逃离,你这样,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阮凝舒瞬间不敢动了。
“我这次来,是带你回家的,你以前要的金银我都准备好了,你回去数数,看够不够。”
白斩星十分爱怜的摩挲她毛绒的发顶,两人呼吸相闻,看着她精致美艳的脸,白斩星气息微喘,削薄的红唇越靠越近,向着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凑了上去,嘴里呢喃着,“阿姐……”
怎么突然发骚,这可不能忍。
阮凝舒连忙将他推开,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又不敢真的开口,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阿星会这么让人紧张,甚至惊恐,她对他生出了畏惧之心,生怕说错话惹他不快,再生出别的事。
“阿姐,你不该拒绝我。”
白斩星从地上站起来,目光沉沉的,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阮凝舒也站了起来,有些语无伦次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不是在晏城国都吗,宫里的事你都处理好了?”
白斩星轻笑,“阿姐在关心我,我很开心。”
可他上挑的凤眼中并无一丝欣喜。
随着他一步步逼近,阮凝舒被迫到了山壁上,白斩星抬起手臂撑在她耳边,看着她惊慌无措又戒备的小脸,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怒意。
他的阿姐不该这么怕他,为何再见像是要拒他于千里之外,时时刻刻都在想逃,这才几天没见,他的阿姐就视他为洪水猛兽了,这怎么可以!!
头一低,白斩星直接擒住了她粉嫩颤抖的唇瓣,轻吸慢咬,辗转流连。
阮凝舒震惊的睁大了双眼,她实在没想到白斩星能这么直接的跟她玩亲亲,这可是她的初吻啊,这么亲密的动作就这么轻易的做了,阮凝舒一阵恼。
她用力推着白斩星结实的胸膛,却怎么推都推不开,阮凝舒微微蹙眉,无奈嘴下重重一咬…
可白斩星就是个疯子,受疼还是不松,不仅没松,血液混合着口水发出了让人羞涩的‘啧啧’声,口腔里浓重的铁锈味令她作呕。
阮凝舒不住的“嗯嗯”,睁着眼睛焦急的示意他停下,可,白斩星紧闭着双眼一脸的陶醉,那上挑的眼尾逐渐变红,更添一抹欲色,手也搂上她的腰肢,不住的抚摸着。
阮凝舒肚子上猛然多了一团火热,即使隔着衣物也能让她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强硬。
呵,这就是男人。
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要被吃干抹净了,这怎么能行?
阮凝舒眼珠子骨碌一转,似是想起什么,顶在白斩星胸膛上的手松开,顺着他流畅的身体线条划到了他两侧腰上的软肉上。
白斩星察觉到了立刻睁开眼睛,就见面前大大的杏仁眼中那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即腰上一阵痒疼,白斩星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也本能的逃开。
阮凝舒用袖子擦掉嘴上的斑斑血迹,脸上的恼怒再也控制不住,呵斥道,“阿星,你真是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白斩星同样无所谓的用手指捻去嘴角的血,轻笑着,“阿姐,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么长时间我只能在晚上同你亲近,你可知我白天有多煎熬,阿姐,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带你回离国做我的皇后,我唯一的妻子。”
白斩星不想再忍,他的阿姐太美好,对她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他不想同人分享,也不想她再被人觊觎,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名正言顺的站在她身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混账东西统统赶走。
阮凝舒心沉到了谷底,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着白斩星,不可置信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晚上同我亲近,你做了什么?”
白斩星惊觉失言,顿时心虚,声音也小了不少,“阿姐,你听我说,你迟早都是我的人,那些没什么的…”
“放屁。”
阮凝舒气的浑身抖动起来,原来不只是偷看她洗澡,晚上趁她睡着还指不定干了什么,想到自己熟睡时有一个人跑进她房里可能会干的事,阮凝舒一阵羞愤,这个阿星,活脱脱的一个变态。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更不可能跟你回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阮凝舒就往洞口跑去,她知道打不过,可是万一呢,万一她走了狗屎运有幸逃走了呢,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可能。
“阿姐,你逃不掉的,又何必做这些无畏的事呢!”
白斩星一瞬间滑到洞口,将刚冲过去的阮凝舒抱进了怀里,“阿姐,你乖一点。”
乖,乖你妹。
阮凝舒掌心一热,一条翠绿藤蔓探出了头。
“阿姐,你该知道,这东西对我没用。”
阮凝舒冷笑,将藤蔓缠上他的脖颈,一寸寸收紧。
她亲眼看着白斩星的脸变红变紫,却仍是抱着她不撒手,也不挣开藤蔓,只抿着唇一脸的倔强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