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凝舒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待他进去,随着咔嚓一声关门声阮凝舒才惊觉,她的洗澡水还没来得及换,刚才她是来找阿星换洗澡水的…
阮凝舒刚想喊,就听见水声哗啦哗啦的响起,显然阿星已经开始了,这…
回到自己的屋子,阮凝舒对着镜子将头发擦到半干,随意的梳了梳披在脑后,她的头发并不直,弧度是恰到好处的微卷,如今垂至腰部以下,像是海藻一样浓密,皮肤白净不见瑕疵,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水土格外养人的关系,来到这里的这几年,她的容貌越发精致,就连皮肤都比以前更加细腻了,整个人容光焕发,自己有时看着都不禁怀疑,这是她吗!
这也就让她越发不敢出门了,没有女孩子不爱美,她在高兴变美的同时也不禁会担忧,在这个奇异的世界,她却不敢暴露真容。
唉…
换了一身干爽的襦裙,阮凝舒出去找了药罐子准备给阿星熬点祛风寒的药,上次她生病时这里的一个大夫开的,她记得还剩了一些…
好像在阿星房间的柜子里。
阮凝舒同阿星住了两年,除去她救他后养腿伤的三个月,剩下的时间都是阿星在照顾她,阿星体贴细心,凡事做的面面俱到,所有事都不用她操心,她从未想过,阿星也会有另一面。
直到,她在他房间找药时,无意间发现花瓶后的那个小洞,那个正对着浴房里的浴桶,将里面一览无余的小洞,阮凝舒才惊觉,人不可貌相。
宽厚皙白的背,长如瀑布的深栗色发丝顺着桶沿倾泻而下,滴滴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肌肉流畅的在背部流淌,裸露的每一处都结实有力,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阿星长大了,也有些变态了。
阮凝舒实在是不敢相信,阿星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想到她每次在里面洗澡的时候,就有一双眼睛像这样注视着她,阮凝舒就觉得怒火中烧。
“阿星,出来。”
阮凝舒语气平静不下来,就像是自家孩子长歪了要及时纠正那种窝火。
阿星听出她的语气不对,匆匆从浴房出来,因为太急,他只披了件外裳,腰带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大片冷白的胸膛露出,胸肌,腹肌,人鱼线一览无余,残留的水珠顺着脖颈缓慢滑下,落入衣襟, 像是一个…惑人的水妖。
阮凝舒冷喝道,“好好穿衣服,露这露那的像什么样子,换身衣服擦干头发,出来我有事问你。”
“哦。”
阿星进了屋子,凤眼细细巡了一圈,待到他看到被移动的花瓶后,眼神暗了暗,心中了然。
竟然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他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简单的换了一身衣服,阿星神色自若的走了出去,阮凝舒正坐在凳子上抱着胸生气,阿星走过去直接蹲在她旁边,仰起头,深情款款的瞅着她。
“阿姐,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看到他无所谓的样子,阮凝舒一拍桌子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跟我说说,你房间里那个洞是干什么用的?”
“阿姐不是都看到了吗,对于我的身体,阿姐可还满意?”
阮凝舒大惊,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阿星整个气质都在发生改变,不再是温和,而是隐隐透出一股凌厉。
他拿过阮凝舒刚拍过桌子的那只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吹了吹,笑着说道,“阿姐啊,你如今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早就不想瞒你了。”
阮凝舒抽回手,愕然道,“什么?”
阿星无奈,叹息一声,“阿姐啊,我心悦你啊,这么久,你都没有感觉吗?”
这不是感不感觉的问题,是她压根就没往其他方面想,如今阿星就这么毫无遮挡的说出来,她自是很震惊的。
“那也不是你偷窥的理由,再说,你心悦我就该做那种下作恶心的事吗?”
阿星沉下脸,“你说下作恶心?我看我自己的媳妇哪里下作恶心?”
阮凝舒气红了脸,“谁是你媳妇,别在这胡说八道。”
阿星气极反笑,“阿姐当初救我的时候可是亲了我的,亲了我就得负责,这么多年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莫非阿姐想赖账不成?”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
阿星靠近,一步一步将阮凝舒逼到了墙角,看着阮凝舒红扑扑软软糯糯的肌肤,精致绝美的五官,没忍住喉结滚动,低沉着嗓音极为性感,“哪有胡说,阿姐不乖啊,可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