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舒捡了刚才的那头野猪,野猪不大,只有六七十斤。不过也够她背的了。
今天可以给阿星加餐了。
又挖了一点野菜阮凝舒便回去了,刚才那一个小插曲,她根本没放在身上。
那人有武艺死不了,自己刚才蒙着面,他也不知道是谁,没什么好担心的。
哼着小曲,阮凝舒欢欢喜喜走下山去!
就是,野猪挺重,勒的肩膀疼,等阿星腿好了,得让他跟着来扛野猪。
…
“阮姐姐回来啦!”少年游澈站在院子里,老远就看到阮凝舒的身影,高兴的迎了出来。
院子里还有两个人,太远了阮凝舒没看清。
“阮姐姐,今日你晚了一些。”游澈接过阮凝舒肩上沉甸甸的背篓,眼睛瞬间瞪成铜铃大,“天,竟然是野猪,阮姐姐,怪不得你会晚。这么沉,姐姐也太有力气了。”
阮凝舒揉了揉肩又笑着摸了摸游澈的头,“一会儿给你炖排骨吃。”
“嘿嘿,好,爷爷说我都被姐姐喂胖了。”
阮凝舒揽过他精瘦的肩膀拍了拍,“你才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没错,胖点好看。”
游澈转过头,露出一个天真明媚的笑。
游澈还是个孩子,就早早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懂事有眼力,还没有一点对生活的不满。屋里的阿星,才十七岁就被亲生父亲迫害,从小孤苦伶仃的,即使家里家大业大,也没命享受。
她是孤儿,从来都无依无靠,他们三个,唉,都是小可怜。
“姐姐,刚才于大夫来过,说有时间想让你去他那一趟!”
“哦?没说什么事吗?”
“没有,不过他徒弟回来了,从云城国都回来的,阿星说,于大夫是想让姐姐去相看,顺便听听故事。”
阮凝舒笑笑,于大夫一直热衷于让她走出去看看,不想让她窝在这个小渔村,大概是想让他引以为傲的徒弟给她讲讲大城镇的繁华吧!
“嗯,有时间我会过去一趟。对了,谁在咱院子里?”
游澈咬咬嘴唇,抓着背篓的手略微紧了紧,“是陈勇和他妹妹,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他们带了好些东西来,我撵不走。”
陈勇啊,就是陈青柔的哥哥,这人倒是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存在。
一年前她救过的那些人中就有他,是大牛的堂哥。
长的是挺端正,听说家里是在临华县做生意,听那意思,还挺有钱的。救了他后,和其他看过她真容的小伙子一样给她献过几次殷勤,一开始她也好言拒绝,拒绝几次后其他小伙子都知难而退了,可这人就像是听不懂似的,越拒绝他他越来劲,甚至把他母亲都叫来了。他母亲居高临下的那个眼神,可让她心情不爽了好几天。
最后把她烦的实在没法了,她就说了一个他不可能达到的条件将他撵走了,这才过了几天清静日子,现在又来,还带着陈青柔,不知道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陈青柔更是对她很有敌意,几次三番明里暗里挤兑找茬,她都不屑与她争论,当初还欺负阿星,没想到她竟也来了,真是够让人心烦的。
饶是阮凝舒做好了准备,也没想过会这么夸张,陈勇带来的东西足足堆满了她这个不太大的院子,阮凝舒心一沉,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