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上尉奸杀怀有身孕的妇女,此等暴行,不但有违天道人伦,更令我军蒙羞。骏泽斩杀段上尉,一是替天行道,二是为我军锄除败类。依下官所见,骏泽不但无罪,反应该赏。”
“少校阁下,如果您降罪于骏泽,下官不服。下官会继续上禀,禀到团长中校那里,中校不主持公道,下官就再上报到大校那里,大校不管,下官就上报少将阁下。下官相信,这军中总有公正的军官。”
黄少尉身后的几个战友,都佩服骏泽和黄少尉的勇气,纷纷说话支持骏泽和黄少尉。
就连莫少校带来的二三十个士兵,也有不少人对骏泽佩服,认为段上尉真的该死。
莫少校皱皱眉头,这个黄少尉胆子不小,竟敢如此顶撞他,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强行杀害骏泽,反而好像偏袒段上尉,反正段上尉已经死了,以后不会再给他好处,他没必要再偏袒段上尉,给自己惹来麻烦。
不过,骏泽杀了段上尉,断了他一条财路,他可不能轻饶这个骏泽,必须要除掉,更何况,这个骏泽还是少州主派到这里来送死的,如果让骏泽活得太舒服,少州主也不会高兴。
想到这里,莫少校的杀心又起,他望向司马中尉,使了个眼色,说道:“司马中尉,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中尉会意,他本就恨骏泽,现在有莫少校撑腰,胆子更壮了,说道:
“启禀少校阁下,黄少尉和骏泽一派胡言,诬蔑段上尉。下官跟随段上尉,在那个村子巡查敌兵,我们赶到的时侯,那个怀孕的女子,已经被杀,是蓝菪军杀害的。”
“骏泽之所以诬蔑段上尉,杀害段上尉,只是因为,骏泽在军中不服从管理,多次忤逆上官,段上尉责罚过他几次,他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莫少校大声道:“大家都听到了吧,这个骏泽诬蔑上官的品德,更以下犯上,杀害上官,似此等恶徒,绝不能容他活着。大家听我的命令:杀了他!”
莫少校毕竟是少校,是他们的长官,现在长官有令,而且有些人听信了司马中尉的话,就有十几个士兵,重新举起刀枪,向骏泽包围过来。
黄少尉刚要上前阻拦众人,被骏泽伸手拦住。
骏泽感激的望着黄少尉,说道:“黄兄,谢谢你,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要再因我被牵涉进去,一人做事一人当。”
说到这里,他缓缓垂下手中的钢刀,对众士兵说道:
“各位战友,我杀段上尉,只因他罪大恶极,该死,现在我已经杀了他,心愿已了。”
“不久之前,咱们还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同甘共苦,我不忍与你们刀兵相见,你们要杀我,只管来杀,我绝不还手。”
那十几个士兵看到骏泽如此义气,不由心中感动,垂下刀枪,迟迟不肯上前。
莫少校见众士兵都不肯上前动手,又急又怒,喝道:
“你们不动手,我亲自来执行军法!”
莫少校分开众人,抽出腰刀,就要上前斩杀骏泽。
本来已经垂下刀头的骏泽,却又举起刀来,用刀尖指着莫少校,冷冷说道:
“莫少校,我不和们战友们动手,是敬他们是军人。而你姓莫的,做的恶不比段上尉少,你要杀我,还不够格,我必还击!”
莫少校本来以为骏泽已经放弃还击,乖乖等着被杀,没想到,骏泽肯让别人杀,却不肯让他杀---
莫少校不由一怔,随即大怒,就要上前动手,却被司马中尉阻止了。
司马中尉低声道:“阁下,你一个人不是这小子的对手,这小子的武力高的很,就是咱们这里的兄弟一起上,如果他要还击,咱们都未必杀得了他。”
莫少校一惊:“这么厉害?”
司马中尉肯定的点点头:“非常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