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泽不卑不亢:“不太懂,还请你指教。”
另一个脸上有一块黑色胎记的士兵说道:“新来的士兵,要把老兵侍候好,要有眼色,这样才不会挨揍!”
骏泽从这两个士兵身上的戾气,以及他们所说的“规矩”,推测他们是重刑犯或死刑犯,现在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他心中冷笑,脸上却仍然保持着客气,淡淡说道:“我虽然没当过兵,但也知道,军营中没这个规矩,只有牢狱中才有。”
这句话,戮到了两个士兵的痛处,二人全都脸色大变,从床上跳了起来。
刀疤脸靠得最近,伸手就向骏泽的衣领揪过来,嘴里不干不净:
“妈的,新兵蛋子这么狂,老子教你……哎呀哎呀,疼,断了,断了……”
骏泽挺立不动,一手抓住刀疤脸的手腕,微一用力下扳,刀疤脸就疼得五官扭曲,身子像虾米一样弯曲。
胎记脸吓得脸色一变,不敢上来了,举起来的手,慢慢放下来了。
骏泽脸色冷厉,冷冷说道:“我不招惹别人,谁敢来招惹我,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以后再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后果会很严重!”
说完,他才放开了手。
如果不是他不想刚来就打架,刀疤脸的这条手就被他废了,他必须展示一下实力,以后这些兵痞子才不敢欺负他。
刀疤脸自然知道了骏泽不好惹,吓得不敢说话,抱着疼痛的手腕,乖乖的躺回到床上。
另一个胎记脸更不敢说话了。
骏泽也不再理会他们,拿过长枪和腰刀,擦拭起来。
他的钢叉已失,现在的兵器就是刚领到的一刀一枪,虽是普通的刀枪,但却是他上战场的武器。
刀疤脸躺了一会,越想越气,他不敢招惹骏泽,就拿那个被他欺负惯了的矮小士兵撒气。
“小猴子,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侍候老……我!”
这刀疤脸又习惯性的想自称老子,但想到骏泽的话,又咽了回去,改称我。
矮小士兵脸上露出屈辱悲愤羞愧之色,但他不敢反抗,从床上站起来,慢慢走到刀疤脸的床前,伸手要为刀疤脸脱鞋子。
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出来,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使唤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为别人脱鞋,这是对一个男人的人格最大的侮辱!
骏泽不由气往上冲,对矮小士兵缓缓说道:“兄弟,你过来,到我这里来!”
矮小士兵停下手,看了看骏泽,眼神中露出感激之色,但仍然不敢过去,勉强笑了笑:“哥,没事的,你不用管我。”
骏泽知道矮小士兵被欺压怕了,不敢反抗,这种欺压人的事,他绝不能容忍。
骏泽站起身来,又向矮小士兵招了招手,语气更加坚定有力。
“你过来,别怕,以后我罩着,谁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
那刀疤脸恼了,虎的从床上跳下来,指着骏泽骂道:“你还有完没完?真当老子怕你啊?走,咱们到外面干一架!”
刀疤脸说着,大步向外走去。
骏泽冷冷一笑,跟着刀疤脸走了出来。
谁知刀疤脸不讲武德,并不准备和骏泽单打独斗,他刚一出屋,就打了一个尖锐的口哨,四个士兵迅速从另一个屋里跑出来,把骏泽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