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除了那不愿出手的黑洞山风,还有个女儿身的暗流,再除了自己和那老头以外,皮皇断骨是最有用的两个了,剩下的……出手?呵,要么是辅助能力,要么等级不够,体术垃圾,别说出手了,敢动一下都得当场去世,救都来不及救。
“黑洞!你不想出手,至少把那两个救下来,不然你迟早要动!”
“呃呃呃……”
闻言,范顺只觉压力山大,但为了能打入敌人内部,还是要做戏的,苏诧闲了这么久,应该都跟刘钰椿讲了吧,不让他刚才也不会失误……
诅咒?放屁去吧。
所以,苏公子,我的清白就都托付给你了。
“苏公子。”范顺牵动烙印,暗中联络。
“哦?怎么了,顺天子?”
苏诧停下手里一切动作,乐开了花,美得就差把他扔水里当花茶泡,竟直接亲口问道。
“我操你妈啊苏诧!”
妈的,这下卧底是当不了了,算了,直接摊牌吧。
“怎么?自顾自叛离秀区,暗里反了笑面,现在还不让本公子说了?
哦哟,看来你还要脸嘛!”
嗯?叛逃?合着是跟我按了个叛徒的人设……也行,挺好施展的,到时候就说笑面对我不好,我跑过来也合理……
贼人脑子就是好啊,不愧是能创建渝甘办的人。
看来他和椿哥商量好了,那我就敞开演了!
苏诧一句话,将整个战局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不说敌方干部们脑补的各种惊天大瓜,就连我都试图理解这到底的意思。
叛逃?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得罪范顺了?
要说是郜昌叛逃,我绝对无二话,冯轩的事我目前是没办法弥补,他等不及,很好理解。
但范顺……还有林济愉,她总不会连苏诧都背叛吧。
理解不了。
另一边,范顺微微侧脸,斜着眼看见笑面正瞪着自己,笑意吟吟恐怖阴森,不禁感叹:好演技啊!
刚看见希望的皮皇断骨,心情又沉下来。
完了,合着只有我俩是冤种呗,要沦为秀区内讧的炮灰了。
透镜连头都不敢抬,蹲在一楼屋里肆意生长的树叶中,捂着耳朵不想再听任何声音。
苏诧暗中传音:“可以不?要不就打一场,正好切磋切磋。”
苏哥啊,顺哥啊,笑哥啊,你们仨想演,找个别处去演啊,怎么偏偏赶上我在……呜呜呜,朋友们,回去我会给你们烧香的……
范顺干脆起来,连传言都不用,高声叫道:“那又如何,各有各的路,不说他如何待我,就说我顺天子要走得更远,有谁能挡!笑面?嘁,井底之蛙罢了,秀区的小庙,怎么盛下我这大佛?”
诶呦,这么有劲啊。
刘钰椿:???我怎么了?我待他不薄啊。
苏诧一瞬间压下嘴角,阴阳怪气:“然后你就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来找看门狗装可怜,求他收留你,然后抱了条更大的腿?呵呵,然后再用一样的说辞再抱上比看门狗还大的腿?养不大的白眼狼。”
范顺:卧槽?骂这么脏?
刘钰椿:妈的,好嘴!我的嘴替,给我卷他!爽!贱种,真他妈该死了!!!
“我来这不久,但短短一天,战天王便热情迎我,何时像你们那样冷漠?”
众人:噫!不愧是秀区来的人,就是有面子,我们见蝎道韫的时候,她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透镜:哎,你们就听吧,等他们俩骂急眼了,都得跟着倒霉。
“呵呵,亏我拿你当兄弟,以为你义字当先,没想到是这样的偷鸡摸狗,贪生怕死之辈,三姓家奴,我来辑杀你吧,来!用命来祭奠我们昔日的兄弟情!”
说罢,苏诧向我拱手行礼,无形中把我的逼格拉高一个档次。
范顺同时回头,什么表示都没有,脱下上衣,一脸冷漠,挡在皮皇断骨身前,再面对苏诧:
“对与不对,让胜者来说。
来!兄弟!”
说罢,范顺身上血口大张,一记天子诵,将铜魄的兵器铜棒喷出,他抓着尾巴,跟着铜棒一同到了苏诧身前。
对方身子整个蠕动,似烟花般翻涌成一坨开花肉块,被子弹一样的铜棒撞得变成碎肉连连脱落,但同时也陷进去,再想拔出来就要废些力气。
范顺干脆暂时将铜棒放弃,借着其力反身回旋,把一大坨肉块踢飞。
肉块断口处,本应是苏诧头的地方,却露出浓血一团,扭曲着成了长着血肉触手的血熊头,触手缠住范顺脚腕,就要把他倒吊起来。
范顺一时挣脱不开,干脆绷紧了身子,两手抓着铜棒,背部连通肩膀大臂的完美肌肉显露无疑。
这样一来,除非将范顺扯碎,不然苏诧敢发力,范顺就能用铜棒把他整个切开。
而扯碎?想的美!
范顺可是和张径熔同类型的纯战斗干部,能力十分普通,但肉体强度比同级超出一半有余!
眼看治不了他,肉块底部流出一滩血肉,在另一边构成新的肉坨,突然炸开后,苏诧出现,拿着血剑横砍。
范顺尸气外泄,瞬间凝了一席只着上身的绿紫色铜甲,前部符合血口的流出缝隙,甚至能跟着血口张开闭合。
血剑全力一劈,只在铜甲上砍出一条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