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颗，就一颗，陆哥，陆爷~”
李万山祈求着，纪文天把脸别过去，假装没看到。
“不行。你再这样，我可告诉她了，我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
“啥幸福？”落子也好奇了。“万山打算要孩子了？”
“傻逼。”李万山翻个白眼。“八字没一撇，我和你生？”
“不是不行。”陆涧晰把烟塞到自己嘴里。
“你想过追锦沐的事情么，我感觉她还挺漂亮的。”
李万山涨红了脸，烟也不要了。
“不，不不，不可能的，我和她，不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锦沐看起来明亮可爱，怎么可能和自己这种人一起呢。她应该有更美好的人配才行！
有些喜欢就是这样，只要离得很近就足矣。
陆涧晰沉默的看着李万山，脸上毫无波动，心里却添上一抹莫名的笑意。
是你说得，小山子，不可能。
李万山说不明白这些，只是拒绝着。旁边几个人调侃着他，一直到何瑜出来。
何瑜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本，让纪文天回去，其他几个人留下。
“偏心。”陆涧晰撇嘴。
“那你们想上课么？”何瑜笑了笑。
“不想。”几个人齐齐答到。
何瑜发现锦沐发来了消息。
这不巧了，让锦沐带着这几个恶霸去干活吧，这样自己就可以腾出手来去做其他的安排了。
不一会锦沐就来了，入秋之后天气越来越冷，锦沐脖子上系着一个小纱巾，看起来是老年款。
何瑜和锦沐交代几句，拍了拍锦沐肩膀匆匆离开。
学校还要跳操表演，那些东西已经压箱底很久了，锦沐带着几个人来到体育馆储藏室的最深处，灰都落了厚厚一层。
“搬这干嘛啊，几百年没跳过一次，这些人不会不懂高中生只学习吧。”
落子被灰呛得不行，心里对学校骂了不知道多少娘。
“面子工程，上面要看，体现大家都德智体美劳，综合发展。”锦沐笑了笑，强忍着想咳嗽的感觉，声音沙哑。
“落子，你班这次分配的跳操，lucky~”
“啊~落子翩翩起舞~那叫一个妖媚，引得大人们纷纷驻足观看——”
李万山又开启说书模式，落子气的和他扭打起来，灰尘扑棱起来，锦沐咳嗽起来。
“这么爱跳？现在来一段共舞？”
锦沐一把抖开扇子一人照头一下，俩人都消停了。
陆涧晰看着她们几个闹，去体育馆的贩卖机买了瓶水递给锦沐。
“怎么了？”锦沐看到他什么也没说就递过来一瓶水，陆涧晰微微蹙眉。
“爱喝不喝。”随即转身就走。
锦沐喝几口水，觉得嗓子确实舒服不少，没那么想咳嗽了。
接下来几个人又把教室的桌椅从这边搬到楼上另一个班级，里面是个地理教室，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地球仪，上面随意点一个地点就会显示全部详细信息。
他们都哇了一声，没想到学校还有这么好的东西。
锦沐解下了自己的纱巾随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去看那个神奇的地球仪。几个人都挤在那边，陆涧晰瞥了一眼那个老年款纱巾。
真丑。
“把这个擦一擦就行……陆涧晰！？你手上那是什么？！”锦沐指导着李万山他们打扫卫生，就一会儿没看着，陆涧晰拿着她的纱巾在擦灰，上面脏的不行。
“抹布。”陆涧晰一脸淡然，没觉得不妥。
锦沐冲下来给他一拳，有点生气的咬住嘴唇。“那是我纱巾！你没长眼么？！”
陆涧晰看她想抢回去，把纱巾举高假装擦黑板。“没注意，赔你一个就是了。”
行，赔，她非得挑个贵的让他赔！
陆涧晰看她仰头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样子，满不在乎道:“明天给你。”
他掏出手机发了几条信息，继续擦黑板，直到手里的纱巾全部废掉 。
忙活了一下午，最后一站倒是一个普通教室，锦沐看了看何瑜给自己的本子，“简单打扫打扫就行了。”
“想抽烟。”陆涧晰手已经拽出一根了，看着锦沐。
“不行，领导来了这有烟头，像话么？这里还有监控。”
陆涧晰又把烟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