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起身，抓住他的胳膊，快速的解释。
“舟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在等我两年好不好，只要两年我一定能站稳。到时候我风风光光的娶你好不好？”
“我不要”
乔远舟睁大眼睛看着他，悲伤蔓延全身，他摇着头说：“陆鸣。我不相信你。两年后，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我，你踏马的协议还剩下三年，再让我等你三年？”
“协议结束后，你又再找新的理由，在娶别的女人，到时候你又要告诉我，让我等？”
“陆鸣，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他们彼此纠缠了八年，乔远舟真的累了。
为什么他就想谈个光明正大的恋爱，都不行呢。
为什么陆鸣就是不放过他。
陆鸣见他哭成这样，双手用力的抱住他，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舟舟。对不起。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我从来没骗过你。”
“你等等我好不好？”
乔远舟痛苦的闭上眼，觉得身心俱疲：“陆鸣，你放过我吧。”
陆鸣紧紧的抱着他，像是要把他锁在怀里，眼底的占有欲涌出来：“舟舟。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骂我，但是别离开我。”
“陆鸣，你这样有意思吗？我真的过够了这种生活。外面那么多好男生，你去找他们好不好？”
“舟舟”
乔远舟扯唇苍白的笑了：“你每次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很爱很爱我。可是总会在下一秒又告诉我，你的爱不过如此。你总是在做选择题，被牺牲的总是我。我想知道，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就要为了你的事业，委曲求全？”
陆鸣抱着他，怀里的温度有多高，心就有多冷。
乔远舟闭闭眼：“我知道。只要你不放手，我就永远都摆脱不掉你。陆鸣，从小到大，只有你这么欺负我。”
“对不起。”
乔远舟已经不想再说了，这八年，他们说的已经太多。
正如他现在讲的。
陆鸣如今的身价地位，只要他不主动放手，乔远舟走不掉。
他还有父亲，还有哥哥，还有嫂子。
他不是孑然一人，陆鸣抓着他的命脉，他永远都走不掉。
他觉得自己的心，烂到根了。
客厅里又安静了片刻。
乔远舟这次没有大吵大闹，他轻声说：“你松开我。”
陆鸣慢慢松开他，唤了声：“舟舟。”
乔远舟没理他，上楼了。
这次谈话后，乔远舟恢复如初。
他每日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该工作工作，该吃饭吃饭，该出去出去。
晚上也会准时回来。
只是他还是变了。
以前他会抱着宋星玩，现在宋星放学一回家，他就回屋，或者拎着钥匙出门。
等到孩子睡了，他才回来。
在家里，他跟陆鸣照样还睡在一起，面对陆鸣的求欢，他也没有拒绝。
只是除此之外，他不爱笑了，整日烟不离手，眉眼的冷淡，一日赛过一日。
陆鸣看着，也变得越来越沉默。
家里除了关婶和两个孩子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他们的声响。
关婶看着这两个拧巴的孩子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