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车依然是卫家准备的，不同的是，车上没有了之前加的小玩意。
憋了许久的小笔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可以说话了吗？”
为了今天的一台戏，季白烛出发前特意叮嘱小笔这段时间非必要时刻，都不要出声，现在听到小笔的问题，反而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倒是靠谱了一点，说让你闭嘴，你就真的闭嘴。”
“呸呸呸，你说谁不靠谱！”小笔气呼呼的反驳道。
季白烛有些好笑，随后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笑着调侃道：“是是是，我们的小笔最靠谱了。”
“嘿嘿嘿！”小笔高兴的开始傻笑道，随后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多供奉那颗灵核真的可以长生吗？”
季白烛挑了挑眉，反问道：“你觉得呢？”
“肯定不行吧，那老爷子体内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怎么可能长生呢？”
“那你猜猜，为什么他们供奉灵核之后，身体都或多或少有了好转呢？”
小笔沉默了一会，努力思考，才犹犹豫豫的说道：“难道是供奉的方法有什么特殊的吗？”
季白烛摇摇头，说道：“我猜是因为灵核破碎，灵力扩散的原因。”
“还记得吗？一开始供奉灵核是没有任何效果的，直到破晓的人来借了一次灵核，他们供奉才开始有了效果。”
“身处这样浓厚的灵力环境中，即使他们自己感受不到，这些灵力也无形中滋润了他们。”
“不过这样粗糙的运用，真的是暴殄天物。”季白烛感慨了一声。
如果不是那颗灵核中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季白烛肯定会忍不住占为己有的。
不过这次的卫家之行，他本来以为会更加艰难，没想到会那么顺利。
奇怪，他想到。
“季白烛，你在想什么？”小笔的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季白烛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释然了。
无论幕后有着怎么样的隐情，只要不妨碍他的计划，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他们胆敢在他面前蹦跶，他一定会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
有着小笔的季白烛，有这个底气。
卫家老宅，三楼的书房中，静悄悄的，纸张之间的沙沙声清晰可听。
咚咚咚，房门敲响。
卫老爷子平静的将手中的资料整理好，放在一边，才开口道：“进来。”
门外的卫清霜听见后，向身旁一脸担忧的卫清函点点头，随后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门。
“爷爷。”卫清霜关上门，走到卫老爷子面前，叫了一声。
卫老爷子抬头看着卫清霜，面前的人眼眶泛红，即使极力打理过，也能看出之前一定是大哭了一场。
卫老爷子心中五味杂陈，卫清霜一直是他疼爱的孙女，自小就冰雪聪明，让她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办的让他满意。
可惜，她是个女生。
卫老爷子有些遗憾，如果卫清霜是男儿身，下一代的家主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