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一片安静。
江东在开车。
江西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从离开警局后，他就频繁地看向后视镜里的虞归晚。
直到，虞归晚挺不耐烦地抬起头，“你有事？”
江聿怀也看了过去，没说话。
江西猝不及防，表情僵硬，“啊，那个，少夫人，您和杨老是什么关系啊？”
虞归晚表情淡定，甚至都不假思索的，“没有关系。”
语气也十分理所应当。
江西：“……”
江东也沉默，“……”
江聿怀侧着眸，看向身旁的女生。
他顿了顿，才开口，“你……明天中午想吃什么？”
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等回到檀园，就差不多两点了。
她一向需要睡够十个小时才可以的。
刚好起来，可以吃午饭。
江东和江西：“……”
虞归晚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报了几个菜名。
江聿怀点点头，“好，我明天让厨师做。”
虞归晚等着他开口问。
却没想到，他一直都没问。
江聿怀注意到她的视线，看着她，“晚晚，怎么了？”
虞归晚顿了下，啊了声，“没，就是有点困。”
听到她说困，江聿怀扫了眼前面的江东，然后从暗格里拿出了一条薄毯，披在了她的身上。
“困了就睡会儿，等到了我再叫醒你？”
他看到她眼底的倦意，心里也微微放松了许多。
看样子，安魂兰确实是有用的。
虞归晚没反对，点了下头，“好。”
然后，她就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呼吸就逐渐平缓了。
早在虞归晚闭上眼时，车里的挡板也缓缓地升起了。
江聿怀安静地陪在一旁。
而前排，江西和江东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但心底里依旧是震惊今晚在警局里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杨老的态度。
恐怕，这位传闻中十分草包的少夫人，还真的只是传闻了。
……
翌日。
檀园里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