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是价格不满意？还是……”
江东想了下，说道，“沉烟那边的回复是说空白最近暂时没时间接单，我还听说，沉烟给空白接的单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调好香。”
要是换做是其他品牌，那些客人早就变脸了。
怎么还会心甘情愿地等下去？
也就只有空白有这个本事和魅力。
江聿怀捏了下眉心，“继续和沉烟那边联系，价格随便他们加。”
江东点头，“是。”
……
傍晚。
别墅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管家走了出去，“少爷。”
江聿怀从车上下来，嗯了声，抬脚往里面走，“她呢？”
管家还没来得及回答。
江聿怀刚走进别墅，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女生了。
他突然顿住，放轻了脚步才走过去。
虞归晚侧着靠在沙发扶手睡着了，下面还垫了个抱枕。
茶几上放着平板，还在继续播放着。
客厅里响起的俗套的对白声，此刻竟然多了几分催眠的效果。
男人眉宇间柔和了几分。
刚一靠近她，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虞归晚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江聿怀伸手抱她的动作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
两人对视了几秒。
虞归晚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回来了？”
江聿怀嗯了声，收回了手，偏眸看向茶几，伸手点了暂停，退出软件，按了熄屏。
“刚刚睡着了？”
虞归晚捞了个抱枕抱在怀里，慵懒地撑着脸，唔了声，“没有。”
她哪有那么容易睡着。
刚才只是电视剧看久了，眼睛有些累了，才闭目养神。
没想到他会以为她睡着了。
听到她的答案，他眸色深了几分。
随即转移了话题，“我听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
虞归晚神色一顿，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才慢吞吞地回答，“嗯，是小野的朋友。”
“小野怎么认识沉烟的总裁？”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认识的？”
她单手支着脸，看他，“你对那位美女总裁很感兴趣？”
江聿怀神色淡定，目光也落在她素白的脸上。
“我只对你感兴趣。”
虞归晚：“……”
一点都不好玩。
她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喝着水。
江聿怀又说，“我只是想找她买点东西。”
虞归晚目光一顿，偏眸，“你不是不喷香水的吗？”
他身上一直都是檀木的熏香。
味道不算浓，但很好闻。
江聿怀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原来晚晚这么关注我，连我不喷香水都知道。”
虞归晚：“……”
有时候她真的挺想让他闭嘴的。
江聿怀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沉烟的香水有安眠的效果。”
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想找温旎买东西。
虞归晚表情古怪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想要买这种香水送给我吧？”
“嗯，不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