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次。
还有上一次。
苏星荛见到苏鹤卿总是像老鼠见了猫。
苏鹤卿的动作顿了顿，解释道，“我以前打过他。”
裴清妍抬了抬眉，很好奇，“揍得很厉害吗？”
能够让人都产生阴影了。
苏鹤卿喉结滚动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好像没有料到她会这么问。
裴清妍歪着头，“怎么了？”
“没。”
苏鹤卿蹲在一旁，手肘搭在膝盖上，沉默了一会儿。
裴清妍也没有催他，安静地泡着脚等他的回答。
好一会儿后，他才开口，“你还记得上次热搜的事情吗？”
裴清妍点头，“记得。”
这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她不仅记得，只要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想要生气。
尤其是看到那些诋毁他的人。
苏鹤卿顿了下，“苏宇舟之所以会这么跟媒体说，也不是没有由头的。”
裴清妍怔愣住了。
他又说，“因为那年，我差点把苏星荛打死了。”
淡淡的一句话。
说出口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的。
就好像只是在阐述一个故事。
裴清妍听完后，心脏止不住揪了揪，第一反应，“苏星荛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这个人会不会就像是苏宇舟他们所说的那样。
听到这句话，轮到苏鹤卿愣住了。
他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惊诧，“你……真的不害怕？”
当年，苏宇桓一家看到他就像是见到鬼一样，无一不害怕的。
她竟然不怕？
裴清妍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再问一次？”
苏鹤卿：“……”
他没忍住，“会怎么样？”
裴清妍微笑，下巴抬了抬指着一楼客厅的沙发，“这里挺大的，应该够你睡了。”
苏鹤卿果断闭嘴。
裴清妍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表情，有些好笑，然后问道，“所以，苏星荛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到你了？”
她不能说百分百了解苏鹤卿。
但也比一般人了解他。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恃强凌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