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拿着温度适宜的热毛巾。
可能是做医生，他的动作真的很仔细。
裴清妍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温柔地给她把每个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
像是养小孩似的。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在他细心地伺候下，昏昏欲睡。
苏鹤卿低眸看着她头一点一点的，无声地笑了下，眼眸宠溺，“困了就睡，别撑着了。”
裴清妍唔了声，然后没过多久就真的睡过去了。
苏鹤卿仔细地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汗，又体贴地给她换了身睡衣，盖好被子，然后才进了浴室，收拾自己。
……
翌日。
裴清妍迷迷糊糊间被人从被窝里捞起。
她困得不行，坐在盥洗池台面上，接过牙刷，往嘴里一塞。
苏鹤卿看着她凌乱的长发，没忍住笑了下，拿起一旁的梳子，一点点地给她梳开。
裴清妍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含糊地说了句，“都怪你。”
“怪我什么？”
苏鹤卿看着她的动作，有些好笑。
“我差点迟到了。”
裴清妍吐出口中的泡沫，用温水漱了下口。
男人放下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昨晚要不是我，你可能今天上午的训练就要错过了。”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说她昨晚是有多如饥似渴。
裴清妍：“……”
她哼了声，朝他伸出双手，“我要去换衣服了，抱我下去。”
“好。”
苏鹤卿任劳任怨，把她抱下来。
“我的小公主。”
裴清妍耳廓泛红，看也不看他一眼，有些手忙脚乱地逃出浴室。
看着她的背影，苏鹤卿弯了弯嘴角，收拾台面上的残局。
……
坐在副驾驶上，裴清妍看着怀中袋子里的保温盒，惊讶得不行。
“你什么时候做的早餐？”
她打开盖子，早餐做得营养均衡。
都是她喜欢吃的。
苏鹤卿打转着方向盘，“你睡觉的时候。”
“这也太早了吧？”
裴清妍往嘴里塞了块点心，含糊地嘀咕着。
苏鹤卿侧眸快速地看了她一眼，眸底是不带掩饰的宠溺。
绿灯，他继续踩着油门。
“可以分我一块吗？”
裴清妍应了声，把饭盒往他那边推了推。
苏鹤卿叹了口气，似是无奈，“妍妍，我在开车。”
裴清妍：“……所以呢？”
“你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