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各部门的管理人员,全都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们私底下也没少吃我喝我的啊,只要我皱个眉头,你说他们会去听宋倾心的吗?
宋倾心本来就是空降的,就这样的人哪有什么群众基础?
下面的人不受她安排调度,敷衍塞责,阳奉阴违,这哪能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了的?
老爷子就算是亲自出马,都解决不了本质问题!
宋倾心就算是再牛,林小旭就算是再不是个吃素的,这对狗男女能一口气开除了这些多员工吗?
真是旧员工不听话,新员工难找,连组织工作都是心力交瘁,还谈什么盘活酒厂,在三个月里实现提高五成利润?”
“在未来三个月里,宋倾心就只能是对着这个既没有订单,又调动不了人事的酒厂望洋兴叹,她输了对赌协议,又输掉了宋家家产,岂不是美哉?”
在听完宋仁哲的这番话后,宋世雄都要忍不住“哇”了出声来,他心中激动澎湃,甘拜下风地道:
“爸,你果然是老谋深算,算无遗策!儿子是心服口服啊!”
“宋倾心和林小旭也是想不到吧,酒厂的员工都站在我们父子俩这边了,连个人都调动不起来,看这对狗男女还牛什么牛?”
“我要亲眼看着宋倾心以及大房一家子,收拾包袱滚出宋家去,我要继承宋家所有资产,成为宋家家主!”
“届时,我就再给丁少送一堆美女过去,让他爽翻天,再说服他投资酒厂,那还愁酒厂没订单吗?”
“哈哈哈……”
坐在后座的孙瑛也跟着笑了出声来,她脸上挂满喜色。
“等大房一家子滚出宋家的那一天,我就大声把实情告知他们,今天这件事就是我们提前策划好的圈套,看他们怎么悔得捶胸口吧!”
车里充满着二房三口人的嘲弄欢笑声,而就在宋仁杰家里面,刚才在老宅放出豪言壮举的孟洁萍,情绪却像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无精打采的。
孟洁萍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一时唉声叹气的,一时喃喃自语。
“老婆,你就别走来走去的了,话说出口是覆水难收,安心比一切都强。”
宋仁杰倒是看得开,孟洁萍也不想说些什么丧气话了,她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观点。
“跟二房打的这场仗,要是输了便是输了,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但要是倾心和小旭是输在了二房耍的阴招下,我就很不服气了!”
“酒厂里的员工很多都是二房两父子那边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会给倾心和小旭使绊子的,这工作不好开展啊。”
宋倾心和在林小旭相视一笑后,才安慰着孟洁萍。
“妈,没事的,你少操心了,这些事情我能解决的了。”
可孟洁萍却越说越气,把矛头对准了宋仁杰。
“你当酒厂厂长多年,连一个心腹亲信都培养不了,以前爱装清高吧,现在可来报应了,想找一个帮帮自己闺女的人都没有!”
宋仁杰狂躁地抓了抓后脑勺,在默了默后他脑海里划过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
他一拍大腿,大声喊道:
“我想起来了!我在酒厂里虽然没有心腹亲信,但有一个上了年资的酿酒师傅叫秦刚,他脾气又硬又臭脑子一根筋,跟程大山、宋仁哲、宋世雄不是一路子人。”
“你们要是把他拉拢过来,准能气死老二两父子。”
在酒厂里居然还有上了年资的老酿酒师傅,能够坚定初心没被宋仁哲父子收买过?
宋倾心和林小旭都要对这个名叫秦刚的人,生了不少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