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老人家你都打，你踏马还是不是人。以后让我看到你这样，尼玛给我滚出去。”
项龙成一边训斥碧咸一边安慰老人。
“老伯，你好。”
“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老人抬眼看了一眼项龙成。
老人满脸皱纹，双眼浑浊。
“有人说你们什么账都收，都处理。”
“能不能帮我收一下。”
“以前有个人把我家的钱都换走了，我想换回来。”
项龙成开始还不以为意。
“好啊。”
“老伯，你叫什么名字。”
老人好似忘了自己叫什么，他睁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才回道：“哦。。。他们都叫我林伯。”
碧咸在边上说道：“成哥，这是一个老神经，每天拖着个箱子，箱子里装着一堆废纸然后到处找人帮他换钱。据说他都在这一带转了几十年。”
他抱怨道：“也不知道哪个混蛋告诉他，说我们龙城财务可以帮他，他就过来缠我们。这真是个麻烦。”
那么是哪位好心人了？
那当然是山鸡，包皮。
大哥被打丢了脸，他们就想了这个办法来恶心龙城财务，跑去告诉林伯说龙城财务能帮他让他来。
原来是这样。
项龙成瞪了他一眼。
“那你也不能骂人打人，记得我们现在不是没品的小混混，知道吗？”
“知道，知道。”碧咸忙不迭点头。
“林伯啊，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啊。”项龙成和气问林伯。
林伯却并没有听到而是自顾自说着，越说内容越沉重。
“以前我家七八口人，我们住的好好的，有个人领着一伙人就闯进来说要拿钱换我们的钱。”
“我大儿子不同意就被他们开枪打死了，我的腿也让他们打断。”
“我大儿媳也被他们拖走，可怜他们两个孩子还那么小。”
“我老婆一气之下，卧床不起，没几天就走啦。”
“我二儿子，三儿子说去打鬼子报仇，他们去了就没有回来。”
鬼子？！
项龙成皱起眉头。
林伯继续说着。
“那帮人拿他们的钱换走了我家的钱，还抢走了我们家的粮食，牛，鸡。”
“他们那些钱，我拿出去买米买粮食，没人要啊。”
“他们那堆钱都是假钱，没人要的。”
“可怜我三个孙子，小小年纪就活活饿死。”
“我到处找那个人，我找了好久，我想把我的钱换回来。”
“有了钱，他们就不用饿死了。”
几十年痛苦折磨磨去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