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泱再也喊不出一个字。
一切的感觉,好像都到了极致,浮浮沉沉的好像踩在云端,又好像是浮在海面,一次次的坠落,又一次次的飞起,真实却又不真实。
她的手,划过他的性感的背,好像听到了他的闷哼,进而又更狠的折腾她,拉着她一起沉沦到更深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
空气安静了下来。
月亮从云层出来,皎白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
霍九绥靠在床头,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手里的火机,擦了两下火,却终是没有点燃,扔到了一边。
周泱低喘着,仰头看着他笑,弯弯的眼睛,在月色下,越发显得明亮,伸手拿走他的烟,学着他的样子,叼在嘴里,问他:“怎么不抽?”
“你不是嗓子难受吗?”霍九绥笑,长指轻轻擦过她的小虎牙:“说不去别人都不信,爷养的金丝雀,牙尖嘴利会咬人。”
周泱前一刻,有些怔忪,有些暖,后一刻,就瞪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她借着月色,看到他性感的胸膛上,肩膀上,一排排深深的牙印,有些都出血了。
霍九绥低笑了一声,将她咬在嘴里的烟给拿下来,顺手折断,扔到了一边:“烟不是这么抽的。”
周泱有些悻悻然,手抚上他身上的伤痕:“我给你上点药。”
霍九绥将她又往怀里楼了搂,低头吻住她的唇:“等会儿。”
第二次。
周泱倒是保持了那么一点清醒。
不过被折腾的太狠时,还是会咬他,抓他。
一次又一次。
折腾到了后半夜。
周泱迷迷糊糊,只知道他抱着她去洗了澡,换了衣裳,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洗的澡。
第二天。
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
她也被明亮的光叫醒,睁开眼睛,却是又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只有浑身的疲惫跟酸痛清楚的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
周泱坐起身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疲惫的原因。
肩头的伤,倒是好了许多。
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瓶药,白色的精致的小瓷瓶,看起来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东西。
瓷瓶下压着一张纸条,潇洒飘逸的字迹,似也散着几分冷:一天涂三次。
周泱侧眸,就能闻到自己肩头,一股清淡的药香味儿,拿起那小瓷瓶打开闻了一下,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知道他走之前,给自己涂了药。
她低叹了一声,身份地位都不提,九爷是真的很会体贴人,不管在什么事情上,都很会照顾她的感受。
没多会儿。
外头。
响起了脚步声。
紧跟着就是沈惟熠欢快的声音:“小妹,小妹你起了吗?我给你送饭……”
他这开心的声音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变得严肃不悦了起来,愤怒地嗷呜了一声:“坏人,你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