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自降身价。”
青年男子想了想,以自己的身份地位,确实不太适合在大街上跟别人大打出手。
他冷瞥魏鸿一眼,神色倨傲:“哼,说得也是。”
“雷声大雨点小的怂包蛋玩意儿。”魏鸿则更加不屑了:“你以为小爷是吓大的?”
“年轻人,老夫劝你最好掂量着说话,这位杨公子可是张一丰张大师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杨泽,杨公子。”唐装中年一脸尊敬道:
“张大师作为江中省古玩界大亨之一,他的得意门生,岂能让你给污蔑了?”
站在杨泽身后其余几人,闻言,全都一脸优越。
又有人开口说道:“是啊,识相点就赶紧过来给杨公子道歉,不然你们可承担不起得罪张一丰大师的后果。”
“我听过羊癫疯、失心疯、人来疯……唯独没听过张一丰。”这时,发现手中画轴暗藏玄机的宁凡,倏地冷眼扫了过去:
“怎么?你们口中张一丰的病,比其余疯病更加严重吗?”
听到这话,这下连围观众人都忍不住怒了。
凡是混迹古玩界的,不一定听过杨泽,却鲜少有人不认识张一丰。
作为江中省有名的古玩鉴赏大师,据说在某鉴宝栏目的专家位置上,一直留有其一席之地。
“小子,你好大的狗胆!”
“人家张大师可是鉴宝类的专家,跺上一脚,就会让江中省古玩界地震的泰山北斗,辱骂他老人家,你小子算个什么东西?”
“小爷的胆子一向很大,你们有意见保留。”宁凡毫不客气白了满口喷粪的众人一眼。
魏鸿乐了,他就喜欢宁凡这性子,随即也说道:
“你们一群眼睛长天上的软蛋子,少特娘的拿根鸡毛当令箭,赶紧有多远给爷滚多远!”
杨泽阴沉着一张脸,正想动怒,可当目光落在宁凡手中的画轴时,他立刻冷嘲热讽道:
“不愧是花钱买破烂的睁眼瞎,难怪有眼无珠!”
听到这正中下怀的一句话,魏鸿不爽归不爽,表情却有些不自在。
围观群众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在得知杨泽乃张一丰的关门大弟子之后,他们便自动与其统一战线:
“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穷小子,却异想天开,企图从乞丐手里捡漏。殊不知,这古玩界的漏如果真那么好捡,母猪都能上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