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哭的稀里哗啦。
看到这一幕，后面的宋红颜眼里杀机弱了下来。
如果慕容嫣然醒来就蛮横指责叶凡，或者误认叶凡杀慕容无心，她会毫不犹豫铲除华西慕容。
因为醒来那一刻的态度是最真实的。
慕容嫣然如果认定叶凡搞鬼，那意味着慕容嫣然心里有着仇恨，以后怎么消除都有风险。
宋红颜自然要先发制人。
如今，慕容嫣然的态度让她很满意。
她还嗅到，慕容嫣然对叶凡有一抹情愫，只是她没有反感，甚至觉得高兴。
这意味着华西局势还能继续按部就班掌控。
相比争风吃醋，宋红颜目光更多是整个大局。
“人死不能复生，慕容小姐节哀顺变。”
此刻，叶凡感受出慕容嫣然的伤心，就没有把女人推开，而是轻轻拍了拍她背部：
“你放心，不管是谁杀了慕容老先生，我都一定尽力帮你找出凶手。”
“你不要再伤心，当务之急，要先好好养伤，不养好伤，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提醒一句：“搞不好还会让你抑郁成疾。”
慕容嫣然咬着嘴唇缓缓收住泪水：“明白，我会努力控制自己情绪的。”
“慕容小姐，你是现场唯一活口。”
这时，宋红颜走了上来：“你有没有看到凶手样子？”
“没有，他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一点面容都看不到。”
慕容嫣然俏脸又多了一丝黯然，显然回忆是一种无尽的痛苦：
“不过他个子很高，身手惊人，速度也快，十几名保镖和医生，全被他一招杀掉。”
“我开了很多枪也没要他的命。”
“他杀了我爷爷，把我打伤后，就一拳打爆窗户跳下去跑掉了。”
虽然她很是悲伤，还充满着恨意，但说到白大褂男子时，依然有着深深的忌惮。
“他一点特征都没有？”
宋红颜追问一声：“没在他身上发现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没有，他出手太快，杀人太快，根本来不及看清。”
慕容嫣然先是摇头，随后想起了什么：
“噢，不，我最后一颗子弹，擦伤了他腹部。”
“我看到他腹部有一个五角星痕迹。”
“对，那个五角星痕迹好像是印上去的，不，是踢上的，”
“没错，踢上去的。”
“他也说过我是屈指可数能伤到他的人，显然以前有人伤过他。”
慕容嫣然抬起头，把记起来的东西全部告知叶凡他们。
“五角星痕迹？有人伤过他？”
叶凡眯起眼睛：“这怎么有点耳熟。”
宋红颜则低声一句：“独孤殇说过这伤痕。”
叶凡身躯一震，眼睛一亮：“复仇者联盟老k？”
“没错！”
宋红颜轻轻点头：“独孤殇当初跟营救沈半城的老k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