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很快跟着程澄下来，对着夏无累等人千恩万谢。
“妈，你说你，我做个饭的功夫你竟然还开门跑出去了……”
大娘慌得拖鞋都穿反了一只，抓着老太太的手不不放，生怕一松手，人又没了。
“人没事就好，快回去吧。”程澄开口道。
大娘点点头，扶着老太太就往楼梯口走。
夏无累感觉奇怪：“大娘，你母亲年纪这么大了，怎么不带她坐电梯？”
大娘看了你们一眼，神情有些犹豫，最终小声道。
“你们跟我上来。”
夏无累和程澄对视一眼。
看来，线索来了。
大娘把你们带回四楼，安顿好老太太后，拉着你们在客厅坐下。
大娘咽了咽口水，神色有些紧张。
“你们可别说出去啊……其实几个月前，这公寓死了人！”
“有个女孩子从天台跳了下去，当场就死了！据说就住在502，听家里人说，这女孩子很叛逆，撒谎成性，学习又差，在学校被霸凌，想不开就跳楼了。”
“后来502就锁起来了，不给住人。住在五楼的人，也老是碰到一些诡异的事情，别提多吓人了。”
夏无累思索一下，问道：“大娘你见过住在501的人吗？”
大娘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了一下，说道：“我记得是有个神经兮兮的姑娘……我刚来那会大半夜的还见过她，一直在楼梯走来走去的，向她搭话都不理人的，给我吓够呛。”
程澄眼前一亮：“是林小姐那位室友？”
大娘挠挠头：“那我就不清楚了。”
夏无累和程澄对视一眼。
大娘知道的全部就是这些，但是系统没有提示，看来大娘给出的信息跟真相还有点出入。
接下来，就得他们自己去寻找了。
不过现在已是第三天晚上，时间将近十点，安全起见，还是明天再去502探探吧。
然而这一晚上过得并不太平。
夏无累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李莲心昏睡不醒。
程澄赶紧去喊了崔承志过来，崔承志却不慌乱，十分平静道。
“陷入魇境了，跟无累前两天遇到的一样。”
夏无累一愣，想起午睡时梦见的鬼怪。
“那个叫魇境？是什么东西？”
崔承志点头：“魇境会随机性出现在副本中，潜入玩家的梦中，死亡率也是极高的。”
“但我不担心莲心，因为她有这个。”
崔承志微微一笑，虚空轻点李莲心的肩膀。
“莲心的召唤物？”
崔承志：“道具没办法带入魇境中，但系统是跟随我们灵魂存在的。魇境中的鬼怪攻击力并不高，有召唤物跟随的话，足以唤醒莲心的神智，破除魇境。”
“这不是她第一次遇到魇境了，她可以的。”
崔承志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鸟啼凭空响起，李莲心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还在哆嗦着，哭丧着脸，话都说不利索。
“她、她让我做题，我不会啊，我一点都不会啊，那都是什么天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