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听到这番话,觉得特别安心,作为对叶兴国的奖励,自然是大被同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滨城商圈掀起狂风暴雨,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变化,令人应接不暇。
江家把司徒家当成主要目标,想用他们做杀鸡的猴,结果却发现所有的努力,全都做了无用功。
张峰义怒气冲冲的吼叫:“司徒家怎么可能这么厉害,这样都打不趴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中坤眯着眼睛道:“情况确实有些不对劲,以我对司徒家的了解,他们就算成了华氏集团的合作伙伴,也不应该有这份财力。
单单的在玉石这一项,通过价格战烧的钱,已经是天文数字,以我们江家自己的实力,早就已经趴下了…。”
张峰义打断江中坤的话:“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片岗爱之助咳嗽一声:“我来为张大少解答,叶兴国不知道哪来的门路,知道股票市场的内幕消息。
夏雨梦专门开了一个账户,在其他股票市场捞钱,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所以和他们打价格战,完全是自取其辱。”
张永华立刻询问:“你的消息是哪来的,可信度有多高?”
片岗爱之助得意的回答:“是司徒明月的表哥周鸣商亲口说的,司徒家的高层,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少。
江老爷子是这里的地头蛇,又和司徒家斗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江子登不满意的叫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就是怀疑我们了,我们和司徒家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话音刚落,一个八岐男人一步到了他面前,狠狠的一脚把他踹飞了。
八岐男人板着脸说:“我是八岐武士波皮哲一郎,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和爱之助大人说话。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要是下次敢再犯,就把你的骨头一根根的打断,听明白了没有。”
江子登趴在地上直哼哼,江中坤脸色铁青,不满的看着屈井由真质问。
“屈井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大家是合作伙伴,就算我儿子话语之间有所不当,也不至于动手吧。”
屈井由真没有回话,张峰义大咧咧的开口:“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以为你们江家是什么玩意,也敢和我们相提并论。
江家在本少爷眼中,不过是狗一样的存在,听话,给你们一块肉骨头,不听话,就把你们宰了,做香肉火锅。
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不知好歹,否则就送你们去见你孙子,让你们一家人在下面团团圆圆。”
张峰义眼神中全都是轻蔑,江家已经没什么大用,没必要再惯着他们,应该让他们有个清晰的定位了。
江中坤知道形势比人强,现在和他们翻脸,连个外援都找不到,只能是死路一条。
路是自己走的,已经踏上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一切听天由命好了。
江中坤双手抱拳道:“老夫明白张大少的意思,以后江家就是张家的附庸,一切唯少爷马首是瞻。”
张峰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说:“我最喜欢你这样懂事的老狗,以后好好的给本少爷做狗,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江子登经见老爹都屈服了,真像个哈巴狗一样,爬到张峰义脚边,不停的摇尾乞怜。
江中坤看到儿子这副德性,心中恼火的不得了,不自觉的想到孙子,对叶兴国满是恨意。
他认定孙子的死,一定和叶兴国有关,那些混混把罪责都承担下来,肯定是因为罗义忠的原因。
江中坤觉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为孙子报仇才是最主要的,一定要借助奉城张家和八岐人的力量,才能做到这一点。
张永华暗中观察江中坤,见他目光不停的闪烁,最后变得坚定,不由的眉头一皱,随即想到原因。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个老家伙有这种想法,以后就是他们最忠实的狗,没事放出去咬人,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叶兴国正在别墅指挥装修,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觉得是有人在算计他,至于说是谁,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他正在心中琢磨,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让那些混蛋付出代价,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乔延誉打过来的。
叶兴国这时才想起,乔延誉之前和他说过,要给一个大人物看病的事情。
“乔老哥的电话,我都等了很久了,还以为没事了,不需要我了呢。
乔老哥,不用和我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肯定一点问题没有,明天早上过去找你。”
乔延誉在电话里一再表示,去看病期间,司徒家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
叶兴国由此更断定,那个大人物非比一般,否则乔延誉绝对不敢打这个保票。
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三个女人,她们同样也是这个想法,心中多了几分担忧。
叶兴国笑着说:“你们用不着担心,我在这方面有绝对自信,要是我治不好,别人全都白扯。”
三个女人点头答应,绝对是强颜欢笑,眉宇之间的担忧,依然是肉眼可见。
叶兴国对三个女人的关心非常受用,接下来自然又是风景这边独好,把老婆喂饱了才好办事。
乔延誉看着叶兴国说:“咱们这次要去的是白山之巅,在天池旁的一个度假山庄,这个山庄就是给一位老人家建的,到那,你就知道了。”
叶兴国笑着回应:“我绝对相信乔老哥,你肯定不会骗我,不过我很好奇,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让老哥找大夫呢?”
乔延誉立刻说:“叶老弟有所不知,老人家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摆弄一些古董。
我在这方面有几分见识,所以被老人家看中,也就有了出入那里的机会。
老人家的病症非常奇怪,很多的杏林圣手,都一筹莫展,最终大家决定,谁认识能人就让谁来…。”
乔延誉说到这里停住了,剩下的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