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
宁渊收起手机，看向自己的左手。
眼下自己想要变强，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帮助，或者吞噬。
“恩威并施的话……”
“还有！”
“像冯清娅那些人，他们是怎么蜕变的？觉醒？修炼？还是其他的……”
“还是说，他们也都有系统？”
【叮！系统具备只此唯一特性，绑定后，宿主死亡，系统也将自动销毁】
刷存在呢！
宁渊双眼微眯，想到了一件事。
幼婴成为植物人，也就是最近的事情。
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是十年的旧鬼，这只是她自己的记忆偏差，那也就意味着，她时不时的消失和出现，还能碰到自己，并非是破了系统的规矩……
系统：？？？
宁渊甚至都能想到，这系统要是能拟人化的话，肯定是长跪墙角，一边哭，一边画圈圈。
系统对于这个世界的分析是很到位的，只不过，幼婴的情况特殊罢了。
【……】
系统是真的无语了。
宁渊从沙发上离开，幼婴则跟着。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吃早饭了没有呢？】
幼婴还以为是早上！
可是当她注意到墙上的挂钟时。
【啊？！】
【下午两点三十？！】
【怎么会？！】
幼婴双手捂脸，鬼魂像海草一样扭动。
像极了莫奈画的《干草堆》中的那个尖叫者。
【我，我，我到底睡了多久啊？】
【不，不过……这是我最近睡得最踏实的一次呢……】
脸红ing……
(////▽////)
【谢谢你宁渊！】
【我越来越觉得找你是最正确的选择！】
【虽然昨晚……咳咳，昨晚发生了一些意外，但不用在意那些细节，我自己都不介意呢，吼吼】
自从成为鬼魂，幼婴确实是没体验过身为人类的时候才有的睡眠。
今天是第一次！
她飘到宁渊身边，认真地看着他：【待在你身边，我已经产生了好几次自己还没死，还是个人类的错觉呢】
【唔！肯定是脑子坏掉了！】
【我已经死好久啦！怎么可能还是人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是鬼，生是宁渊的鬼……额，不对，反正就是宁渊的死鬼？额，不对不对，是鬼，是人死了的鬼，是跟着宁渊的鬼！】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