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无类几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废话！
阳气被吸着，这人类就算是鬼魂的寄生体了，那种难受虽然不可名状，但真实存在，经历过的人，能察觉到这些变化！
所以……
刷！刷！刷！刷！
四个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宁渊：“宁渊，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渊：“嗯？知道什么？”
董无类一拍大腿，嗷嗷叫：“宁渊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快说，你是怎么知道供求关系能搞定鬼的？！”
“宁渊，你该不会还有个道士身份吧！”
旁边三人抓耳挠腮：“这和道士有什么关系？”
“但是吧……也从来没听过数学是鬼的克星啊！”
“你这话就不对了，都说要相信科学，这科学的基础有没有数学？你就说！”
“这……”
宁渊倒是冲着他们做了个总结：“6！”
路过图书馆的时候。
宁渊再从巡世火眼仔细地看了看，别说裂口女鬼和锁链了，就是那股朦胧感都没了！
飘过去的幼婴也盯着看了好久，并且小嘴微动，嘀咕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好像之前来过这里？】
宁渊听得很清楚。
也是多看了两眼学校的这栋图书馆。
董无类紧张了起来：“别看！”
“我们学校的图书馆不干净！半夜的时候，总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十年前，连续三天晚上有人在图书馆的自习室自杀……”
“快走快走！别刚摆脱了不干净的东西，又被其他的缠上了。”
“那怕啥，从今天开始我把宁渊的照片塞枕头底！有他保佑！啥也不怕！”
“有道理！快！宁渊！摆个poss！我要拿你的照片当屏保！”
宁渊：“别闹别闹！”
可这几人，俨然是将宁渊当成保命符一样看待了。
离开学校。
宁渊一直盘算着系统和技能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一念之差，能决定鬼魂或生或再死。”
帮助——会获得无量福。
吞噬——也会转化成无量福，还能从这些鬼魂身上爆技能！
爽啊！
而一直飘在宁渊身边的幼婴，就像是月亮围绕着地球，只不过她时而趴着，时而坐着，时而躺着。
再次和她对视。
幼婴嘀咕：【总感觉你能看到我似的？】
【宁渊，你知道吗？刚刚吓死我了……不对，我本身就是鬼……】
【我是想说，那锁链真的好恐怖……】
【可隐约中，我对那座图书馆产生了兴趣】
【你说，我记忆出现问题，会不会和那座图书馆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