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不紧不慢戴上皮质手套后,高高抬起,一阵劲风袭来,冷逾的腰臀重重挨了一掌。
冷逾身子一僵,音调突然拔高,“你干什么!!”
男人轻笑,“教训坏小狗。”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不给冷逾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疼爱”着冷逾的腰臀,留下一大片的红痕。
冷逾攥紧拳头,呼吸难以抑制地粗重起来。
他,军情三处的处长,人送外号“活阎王”,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按在身下一下下掌掴敏感部位。
从记事起就没被人打过屁股的冷处长被滔天的羞愤与怒火席卷包裹。
他咬着牙,两条布满肌肉的长腿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翻腾,像条不死不休的杀人鱼,试图摆脱禁锢,并反咬男人一口。
可最后都被力气出奇大的男人无情镇压。
对方控制着力道,让冷逾感觉到疼的同时,还能品尝到另一种异样的滋味。
刚开始冷逾还会喘息,可自从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变调以后,便死死抿着唇,试图捍卫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
然而这只是开胃前菜。
一番挣扎后,冷逾被迫脸朝下趴在男人腿边,男人的手按着他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身上的伤口不停往外冒血,每一次呼吸都伴着火辣辣的疼。
进气少呼气多的冷逾被掰开牙灌了口药,苦得他直皱眉。
“乖乖咽下去,死了就不好玩了。”说着,男人奖赏似得摸了摸他潮湿的发尾。
房间温度越来越高,冷逾的胸腹和脊背布满了汗珠,在灯光下愈显暧昧。
男人着手继续先前的工作,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采取“搁置政策”,而是将奶油一块一块平铺。
“我喜欢草莓口味的,不过焦糖奶油跟你最配。”他一边絮叨,一边用餐刀抹奶油。
浑身脱力的冷逾无法拒绝男人冒犯的行为,他像条离了水,被网住的鱼,除了翕动艳红的鱼鳃,连翻个身都难以做到。
抹完最后一下,男人探出舌尖舔了舔刀尖,赤裸又贪婪的目光落在冷逾身上,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被剥夺视线的冷逾并不知道,他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因为失血而脸色苍白,唇却红得滴血,咬成一条线,惑得人想吻上去。
男人俯身,鼻息落在冷逾伸长了的脖颈,张嘴,探出一点猩红。
与此同时,那柄锋利的餐刀抵住冷逾的喉咙,威胁似的轻轻一划,冒出一线血珠。
男人偏过头,轻轻剐蹭着那一道细细的伤口,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乖小狗,我要开动了。”
“如果不想死掉,就不准躲哦。”
蛋糕要一口一口吃。
小狗得一点一点驯。
物理学上有一个原理叫分子扩散,温度越高,扩散速度越快。
血腥味,花香味,蛋糕的甜味,微湿的汗味…它们在空气中不停扩散,一股股冲撞着冷逾的口鼻,粘腻的水声中,冷逾感觉组成他自己的分子也在缓缓分解,向四周散去。
他看不到男人的脸,却能感受到男人的存在,那些诡异又滑腻的触感就是男人的行动轨迹。
从脖颈开始,一路往下,途经胸膛,肋骨,侧腰,在某一处停留许久后,缓缓到了小腿。
短短几分钟像是几个世纪那般漫长,令人难捱,却又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