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急着抽,而是看了眼凌澈,问,“说说,她为什么打你?”
凌澈脖子上没刀,脑子又开始犯浑了。
“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就受不了了抡起椅子就砸我。”
“你说她什么了?”
还是年纪轻,凌澈竟把薄渊当成了倾诉对象委屈地诉起苦来。
“她逼事多,一回来就嫌东嫌西,管这管那,连扔个垃圾都管。”
“她这么烦人,哪个男人会要她?!”
薄渊点了点烟灰,脸色依旧难堪,“别屁话,说重点。”
凌澈想起来气鼓鼓地骂,“她五六天前,夜不归宿,肯定是外面有野男人了。”
薄渊想了想,五六天前是他刚从三亚回来的日子。
那晚,凌初跟他在一起,几乎踉跄了一整夜。
“继续。”
凌澈,“我就问她,是不是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问那野男人是三四十岁?还是五六十岁?”
“我估计六七十都有可能!”
“第二天我看见她小腿上,脚背上都有痕迹,我猜,那男人肯定是个老变态!”
“估计那男的是个x变态。”
薄渊不明笑了声,“继续。”
秦杰见到薄渊脸上的笑,一哆嗦。
危险!
凌澈,“我就让她把卖身钱给我点花花,她就生气了!”
“我又不嫌少,三五百不嫌多,三五十我也不嫌少,她就怒了,发了疯似的就朝我扔椅子。”
“我是那种被打不还手的人吗?!”
“我气得直接把椅子摔她身上了。”
薄渊听完又笑了声,“呵!”
秦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怕被误伤!
果然,薄渊的怒气是秦杰没想到的。
最后,薄渊收手的时候凌澈只剩一口气吊着。
薄渊洗了手出来,用湿纸巾擦了手。
最后看向凌澈,“知道我是谁吗?”
凌澈整张脸直接可以形容是猪头脸。
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了,嘴角更是两边出血。
他按着小腹的位置,眼底都是恐惧和慌张。
好一会儿,他才张嘴吐出几个字。
“我我姐夫?”
说话漏风,好在咬字清楚。
薄渊听见了,薄唇一勾,笑了声。
“行吧!”
“舌头还能留着。”
出酒吧的时候,薄渊明显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秦杰跟在薄渊的身后,一直到坐上车,他都在想一件事:
下次犯错,他是不是也可以叫姐夫
凌特助的名字好使。
凌初和蔡屈来到后色。
他们到的时候,客户还没到。
“对方是什么人?今天主要谈什么?”
蔡屈一脸意味深长,“等下你就知道了。”
还对她眨了眨眼睛,“大客户!”
凌初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暗暗猜测对方可能会是谁。
京都就这么大,又是大客户,还能跟上呈能谈上合作的,这已然已经将范围缩小了很多。
除了帝豪集团以外,剩下的,也就只有江山实业,福泰科技,还有薄氏集团。
她刚这么想着,门边传来一道男声:
“凌小姐,又见面了!”
而在见到来人时,凌初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