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假指甲对吧？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牙齿又是怎么回事。”林风拿起了另外半截火腿肠。
小罗看见火腿肠里面的牙齿，脸上的神色更加震撼。
牙齿怎么会在火腿肠里面？！
不等小罗回过神来，林风再次开口，“你可别告诉我，这是假牙。”
“林警官，这说不定正是假牙。”小罗回道。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假牙又是从哪里来的？”
小罗：“……”
小罗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厂房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就过去检查你的厂房，如果你的厂房没有问题，那我就放你离开。”
林风看着小罗。
“我的厂房……”小罗冷汗直流，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
林风看着小罗的样子，再次开口，说道：“你不交代也没关系，我现在就让人调查你，很快就能调查到你的厂房。”
林风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见状，小罗叹了口气，说道：“既然都被你抓到了，那我也不装了。”
“我的确是杀人了，还把他们制作成了火腿肠。”
“果然是这样……”林风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小罗亲口承认，林风还是感到一阵反胃。
这么变态的杀人犯，林风也是第一次遇到。
回过神来，林风问道：“你开厂生产火腿肠，那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十五六个吧。”
小罗如实交代道：“我厂里面的冰柜里，还有几具没有用完的尸体。”
林风：“……”
林风脸皮抽动，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第一次杀人，是迫不得已。”小罗回忆道：“我本来就是生产火腿肠的。”
“但我生产的火腿肠没有市场，根本就卖不出去，很快就到了破产的边缘。”
“王明海那个家伙，落井下石，想要用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趁机收购我的厂。”
“我当时听了王明海的报价，很生气，然后就杀了王明海。”
“为了藏尸，我想到了把王明海和猪肉混在一起，做成火腿肠……”
“结果那火腿肠的销量，竟然一下就上去了。”
“我也因此扭亏为盈，保住了火腿肠厂。”
“所以你之后是为了制作火腿肠而杀人？”林风皱眉。
小罗点头，“没错，之后我就是为了制作火腿肠而杀人。”
“你都杀了哪些人？”林林风继续发问。
“我想想。”小罗看着天花板，思索片刻，说道：“我杀的第一个人是王明海，杀的第二个人叫李大强，杀的第三个人身上没有身份证，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杀的地四个人叫曾有才，第五个人叫……”
小罗将他杀过的人，全部说了出来。
林风则是拿着手机，逐一记录。
“这里的厕所可真挤啊。”
“可不是嘛，上个厕所竟然还要排队。”
这时，老周、许山二人回到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