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付芷蝶的两句话,江淮锡无法定心工作,忐忑不安着。
在早上下班的时候,双眼疲乏的江淮锡要去找付芷蝶,被保镖拦截在病房外。
薄恬雅有令,不允许任何人见付芷蝶,只要死不了,就不用再看医生。
江淮锡满脸愁容地赶回家,“爸,妈呢?”
拎着公文包,正要上车的江乐康一愣,“不知道啊,好几天没看到了。”
江淮锡眉心再皱,“好几天?”
“是啊,就上次半夜回来后的第二天出门,就没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
江乐康摇摆了一下手,“你妈现在没工作,估计又跟她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出去旅游了。”
“你和妈提离婚了吗?”
“提了,她不满意财产的分配,还让我把公司的股权转让给她,我没同意,她就又提着行李箱走了”
“……”
“你说公司现在又不是我在掌权,我现在也是个打工的,还被人拿捏着,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江淮锡拨打着常白莲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一直在关机中。
“儿子,儿子”江乐康快步过去,扶住了头脑胀痛的江淮锡,“儿子,你怎么了?”
刚犯了一阵眩晕的江淮锡双腿有些颤抖,心口也犯疼了,他持续焦虑不安着。
他突然推开江乐康,拾起丝丝清醒,开车去了薄家。
他闯入了正充满合家欢喜气的氛围里,一眼锁定笑得正欢的柔然。
“额”
“这位是??”
柔然的堂哥们疑惑地打量着双眼疲乏的江淮锡。
“江医生,你怎么了?”柔然敛起脸上的笑容,盯着红着眼的江淮锡。
江淮锡迟缓地摇摇头,“没,没事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你的状态看起来很差”
“昨晚值班了,累了。”
柔然滑动轮椅,缓慢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给江淮锡看。
柔然走每一步,江淮锡的心就疼一次,视线逐渐模糊。
“你这些天没来,我都有在进步”柔然抬起脸来,“你怎么哭了?”
已泪流满面的江淮锡强扯出不自然的笑容,到嘴边的话愣是没能说出口。
他想抱抱柔然,却被柔然的一个堂哥拦住,再猛然转身,逃离似地跑了。
柔然愣站在原地,江医生这是怎么了啊?
柔老爷子和达奚老爷子也都愣看着,这人莫名其妙的!
柔然被堂哥扶坐了下来,摁下一键,轮椅停在落地窗边,看到江淮锡的车尾消失在院门口,不禁蹙起眉。
“小乖宝,刚才这人是你的私人医助吗?”柔老爷子走了过来。
“嗯。”
“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没规矩。”柔老爷子表达了不满。
柔然抬眸眯眯笑起,心里揣思着。
在和两个老人家,还有堂哥们说笑的时候,她给薄承允发信息了。
在公司上班的薄承允中午溜回家吃饭了。
“哥哥,今天你前脚出门去上班,江医生后脚就闯家里来了,我看他怪怪的。”
“怎么怪了?”
“他是红着眼睛闯进来的,冒冒失失的,还哭了”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