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薄承允的笑,让江淮锡感到很不适。
“刚才着急否认付大小姐是你的未婚妻,这会儿又这么相信她?”
“这是两码事。”
“两码事?即便然儿是被人为蓄意出的事故,但起因都是因为你和付大小姐才有的恶劣结果!”
江淮锡看向别处。
“就算凶手不是你的未婚妻,但她绝对不无辜!”
江淮锡头疼,他现在特别厌恶别人说付芷蝶是他的未婚妻!!
“监控录像里,在温纶赶到事故现场时,你的未婚妻从人群中跑了。大家都认识,然儿被车撞了,你的未婚妻却可以视而不见,你觉得合理吗?何况她还是个医学生。”
江淮锡皱着眉头,又在回忆
“然儿跑了,你的未婚妻为什么要追出去,是担心然儿出事,还是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能给我看看录像吗?”
“我凭什么给你看?你觉得你配看吗?”
“……”
“能主动侧面告知,也不一定不是凶手,毕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除了你未婚妻,还有谁更有害然儿的动机?”
江淮锡迟缓地摇头,还在拼命地想,到底是谁想要然然的命
“我猜测,凶手一定和你有关系。”
“那只是你的猜测。”
“怎么,不仅想逃避,还想撇清?”
“你在曲解我的意思。”
薄承允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不感兴趣。”
“已经很晚了。”
薄承允止步,“江淮锡,然儿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当然,她已经是我的了。”眉梢轻挑。
江淮锡的心口仿佛被重重地扎了一刀,疼得他背脊渗汗。
“你看然儿,肤白貌美的,水灵灵的,又软又香,哦,这个你无法体会了,只有我能深刻体会。”
江淮锡稍偏过脸,看向别处。
“想知道这五年里,然儿是怎么过来的吗?”
薄承允见江淮锡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也转过脸来看他,就继续说:
“起初呢,然儿每天都躺在病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
威尔说她的潜意识里不想醒,就昏迷了半年,还是威尔变着法儿地叫醒她的。
江淮锡,你能感受到然儿的痛苦吗?”
江淮锡的眼底更红了,咽了咽。
“你怎么可能会感受得到呢?你伤害的,你没有心,你有未婚妻在身边。”
见江淮锡还是不说话,他继续,“残疾,残废,轮椅,这些词,然儿从一开始就把它们刻进骨子里,哪怕是自嘲,她都不在意了,为什么?
她认命了!
她麻木了!
你呢?
这五年,学业有成,工作稳定,有未婚妻陪伴,过着富二代的惬意日子,舒服吧?”
江淮锡的腿在抖,眼底的红被水雾蒙住。
“知道我为什么要聘你吗?”
江淮锡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