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夜思念的,嵌着迷人小梨涡的笑容,让江淮锡持续沉陷,心口顿顿生疼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医生?”柔然再次抬起手,“我这里长了个硬硬的东西,”自己指着微微凸起的虎口,“一挤压到就好疼。”
江淮锡被柔然的话唤回神儿,垂下眼帘,看着柔然的手。
他不知道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轻轻托握住柔然的手,没能控制住,他的手一直在颤。
“医生,你的手在颤”柔然有些懵懵地看着江淮锡。
江淮锡没勇气再看柔然,就没再抬眼皮子,目光落在柔然的双腿上。
柔然用不解的眸光打量着江淮锡,这个医生好奇怪呀,握着她的手不看情况吗?
难道
这个医生是个大色狼?
柔然这么一想,就立马抽回自己的手,“我去隔壁诊室看吧,”说着就拿起挂号的单子。
在她的轮椅自动掉头后,江淮锡拦住了她的去路,“我刚有私人情绪没处理好,影响到你了,很抱歉。去隔壁诊室的话,还要再熬时间等,我现在就给你看,好吗?”
江淮锡努力地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好在戴着口罩,只能被看见双眼有带着笑意。
柔然抬头看了看高挑的江淮锡,迟缓地点头。
江淮锡回到位上,再次轻轻托握住柔然的手,藏着他的小心翼翼,看着微微凸起的虎口。
“疼”柔然的双眉微微拧了一下。
江淮锡顿住轻揉柔然虎口的动作,“什么时候出现的症状?”
“上个月又好像是这个月”不记得了。
“疼了多久?”
“快一周了吧,这两天更疼了,我感觉它在长大,好像还会跑”
“第一次出现的吗?”
柔然点头,“嗯。”
江淮锡判断后,说:“是腱鞘囊肿。”
柔然愣了一下,“是,是恶性的吗?”
“放宽心,是良性的。”
“那这个要动手术吗?”
“不用,囊肿还小,按压就好。”
“怎么按压?你教教我,我回家天天压它,争取早日把它压碎!”
这时,敲门声打破了两个人的交谈,都抬眼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衬衫的高挑清冷男人走了进来,对江淮锡轻颔首,面色沉静地扫了眼江淮锡的胸牌。
“哥,哥哥”柔然愣愣地开口,还有点怕怕地咽了咽,心里好慌。
完了,被逮到了!!
“啊!”柔然突然叫了一声,双眉蹙拧起,颤了肩,没能抽回手,“医生,你弄疼我了!”
本想给柔然揉揉虎口的江淮锡被男人抓握住了手腕,也是感受到了男人很不友好的无形较量,被迫式地放开了柔然的手。
柔然捂揉着自己的手,疼意不减。
嗯?
硬块呢?
她再揉了揉,抬起含着泪花的眼眸看向江淮锡,“医生,你说的那什么囊肿摸不到了”
“嗯,被我捏碎了。”
江淮锡一副不经意间的模样,握揉着自己的手腕,这个男人是然然的谁?
男人看到了柔然眼眸里的泪花,就连忙屈膝,俯身低首。
“然儿,不哭,”他的口吻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