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顾问？”
姜楠摸不清对方的脾性，又改个称呼。
“不用，就叫姐姐吧。”
黎清忽然想到什么，她让姜楠走近一点。
“你过来。”
“怎么了？”姜楠听话照做。
很快，一只圆圆的血玛瑙扳指就出现在他掌心。
玉质很好，凉凉润润的。
姜楠见过好东西，一眼就看出这只扳指造价不菲，绝对是老古董的级别。
他愣怔几秒。
好像曾经听宋小楼提起过。
说黎清这次进的位面奖励里，有一只价值连城的血玉扳指。
大概就是这只了。
“！”
这么贵重。
他正要抬手还回去，就看姐姐又半躺下了。
黎清脸上没什么表情，朝他说。
“初次见面，没来得及准备什么，这是见面礼。”
“可是才第一次见面”姜楠不知道该不该收。
“没关系，以后还会见很多次的。”
显然黎清很了解唐宴。
既然都牵着手带到她面前了，那就是认定这个人。
以后还会见很多次，毕竟余生还有几十年。
“姐姐，这只扳指很漂亮，”姜楠视线落在病床上，那只被厚重纱布缠着的手腕，“是你很辛苦才得到的，你也很喜欢吧。”
他把扳指往黎清面前递了递，说的很真诚。
“你可以选其他礼物送给我，这个就”
“你不收？”
黎清的脑回路跟唐宴差不多，她问的直白。
“那你是有随时分手的打算，不想欠人情？”
否则为什么不收，刚还喊姐姐呢。
“！”
姜楠立刻就攥紧扳指缩回胳膊了。
“收，我收下，谢谢姐姐。”
“好乖，”黎清喜欢听这个称呼，她笑了一下。
“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
“”
摸耳朵？
虽然这个要求很奇怪。
但躺在病床上还脸色苍白的姐姐，笑的很温柔。
是那种淡雅婉约的浅笑，像初春正在融雪的一株冰荷。
姜楠走到病床另一边，半蹲下身子脸颊往窗外看。
语气有些羞涩。
“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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