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道哥哥,你没事吧!这个贱女人是谁?我要杀了她!”
看着江沅再次举起的锅勺,还有他此时腥红的眼睛,濂道就觉得自己的两眼一黑,还不如直接昏过去得了。
一个没眼力见的小泼皮刚昏倒,怎么又来了一个二愣子。
一看江沅猩红的眼睛,他就能知道这个孩子是进入癔症里了。
和一个进入癔症的人讲道理……
哈!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可是看着江沅举起来的大铁勺,想着他进入癔症后超出常人的力量。于果濂道强行回拢自己快要混乱的理智,耐着性子和江沅说道。
“江沅,这个女人是你的姐姐,所以你不能伤害她。”
“她强迫你,所以她不是姐姐!”
江沅举着大铁勺,凶巴巴的说道。
“她真的是你的姐姐,不信你看她的后背。你看看她的后背上,是不是有凤凰花纹?”
听着濂道诱导的花纹,江沅一把扯掉颜思语上半身最后一层遮羞布。
看着颜思语白皙的后背,江沅愤怒的咆哮道。
“没有凤凰花纹,她是假的。濂道哥哥,你和别的女人私通,你给姐姐戴了绿帽子,我要先杀了她,再杀了你,然后自杀谢罪!”
语毕,江沅真的举起手里的大铁勺直直的朝着颜思语的后脑勺上锤了过来。
以江沅平时进入癔症后的力道,他这一铁勺下去,颜思语的这颗脑袋准得开花。
为了颜思语,或者说自己的这条小命,濂道只能抱着颜思语拼命的朝着另一边滚去。
“砰!”
当江沅手里的大铁勺重重的在地上砸了一个坑后,他看着眼前空空的地面,还有抱着颜思语滚到一边的濂道。
失手的江沅在看向濂道的眼睛里,更是腥红的要命。此时他看向颜思语和濂道的眼神里,全都是毫不遮掩的杀意。
“奸夫,淫妇,全都该死!”
看着拿着大铁勺马上就要扑上来的江沅,被媚药弄的浑身无力的濂道,看着身后的水池,他只能最后一搏了。
于是在江沅扑上来的那一刻,濂道便抱着颜思语向后一仰,便直接倒进了水池里。
而一个没有刹住车的江沅,他也不顾裹在身上的破床幔已经掉了,只是拿着手里的大铁勺一个飞扑,就跟着濂道跳进了水池里。
此时虽然是盛夏,但是清晨的湖水还是非常冰凉的。于是当三个大活人一起掉下湖水后,该清醒的清醒了过来,该恢复理智的恢复了理智。
至于濂道这个中了媚药的,他也觉得身上的燥热退了很多。
于是当三个人同时从冰凉的湖水里浮出水面时,他们三个人都是懵的。
“哎!小镰刀,咱们不是在玩斗地主吗?怎么斗到水里了?在水里玩斗地主?这么刺激的吗?”
“闭嘴!”
听着颜思语张嘴就是什么斗地主,闭嘴斗地主的。他虽然不知道斗地主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她猥琐的眼神,濂道也知道这三个字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相较于濂道此时的愤怒,此时刚从湖水里站稳了身形的江沅,他同样的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