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一级原石五天”
他瞥了瞥她们一行人的衣服，默默收回了问住几间的话。
“给我们来一间房”
叶月掏出一块原石递给老头，老头没有接，指了指旁边的盒子。
那个盒子里有数十块不同等级的原石，五彩斑斓的颜色让胡罗有些眼红
叶月也没有在意老头的无视，她把原石扔进盒子后拿过钥匙往房间走。
钥匙上有些不明液体，黑糊糊的。
叶月有些嫌恶，她擦了擦手把钥匙递给胡罗。
“别别别，我可不要”
叶月看了眼小女孩，默默走到陈戎旁边。
“拿着”
在精神丝的操控下陈戎非常乖巧地拿上了钥匙。
“你这有些不厚道了吧？”
胡罗对着叶月挤挤眼，见叶月没什么反应感到有些无趣。
——
“5号，这里”
胡罗在一个门口停了下来，叶月指挥着陈戎上去开门。
“哎，他真的没有意识吗？”
“当然有”
叶月点了点自己的头，“但他这里控制不了自己，只能看着我指挥他”
“我去，那他要是哪一天不受控制”
胡罗没有接着说下去，她已经想象到陈戎恢复正常后会怎么样。
“额，其实我也感觉到奇怪”
叶月看了一眼陈戎后，拉着胡罗走到楼梯口。
“我感觉之前的陈戎和现在的陈戎不是一个人”
叶月一把捂着胡罗的嘴，“别出声”
“我怀疑之前那个陈戎早就被耀操控了”
“那，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个陈戎不是原来的陈戎”
“也不全是，我感觉耀可能没办法完全操控陈戎”
想起之前的种种，叶月越发肯定。
“陈戎刚开始只是想利用我，后面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向我表达爱意”
“这就是一个转变口”
“你是说耀喜欢你”
胡罗满脸不赞同
“不是，应该说是相较于陈戎那种想要通过正当交换的方式利用我，耀更倾向于通过攻破我的心理防线，进而更好控制我”
“猎犬计划”
叶月点了点头，捏紧了口袋里的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