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广乐摆手离开，王韦汉再去瞅了瞅电脑里影片的下载进度，呆呆看着桌面，怅然若失。
但高辉总能创造奇迹，通过蛛丝马迹觉察纪少群的阴谋，引敌人入彀，生生扭转初来乍到的不利局面。
白灰男从桌子滑落，头撞到地上。
“这个……”
王韦汉冷着脸问道：“谁是狼？”
他们重案组目前在油麻地警署情况很尴尬，前段日子纪少群劫毒粉案，负责人杨广乐警司受到上面的责罚，连带着重案二组也被牵连进去。
不到一个月，他就有了林国平、文方、祥安这样的得力干将。
……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他们找到张辉，但人家没死。
细仔松开手，满脸迷惑：“他怎么到这里的？”
细仔和西门起身离开，卡堤打完最后一个字也走了。
其实真相大家都明白，是毒粉组那边的负责人高辉高警司带来压力，杨广乐是借题发挥。
拿着卡堤查到的张辉家地址，王韦汉不敢怠慢，立即向白灰男被抓的那个大厦赶去。
老鬼向王韦汉解释：“什么都不说，只是发愣。”
“去洗手间擦擦脸吧。”
白灰男一跃而起，打掉了王韦汉手里的杯子，还向他扑去。
“你杀的人比你正常多了，你是不是做梦啊？”
“原来你……也是狼！”
白灰男直勾勾看着王韦汉，还是这句话。
“没事，没事！”
不知怎么的，他看到白灰男，脑海里就闪过儿子的身影。
他叮嘱一句，接着吩咐细仔：“放了他吧。”
“你做什么？”
警署或者他们重案二组是个集体，她不想特立独行。
高辉当然不知道前面发生过这种事情，但他身体属性远超普通人，能感觉到王韦汉的言不由衷。
啪嗒！
“你，不认识我了？”
文方和高辉有过共同破案的经历，可想而知在毒粉组如鱼得水。
他明白高辉的意思，这是要拉拢自己。
“我就是啊。”
虽然比不上文方迅猛，但王韦汉自家知自家事，破案还是颇认真的。
“张……辉！”
刚到油麻地警署，因为倪家转行，毒粉组没了用武之地。
细仔和另一名警员西门，两人按住白灰男，开始搜他。
“你吓倒……”
白灰男突然坐起，盯住王韦汉，又扫向其他警员：“你们……都是狼。”
“吴在军，我告诉你。”
“喝点儿水吧。”
重案组的警员都是暴脾气，他们可没学会忍耐。
“我……杀了人！”
外面走进来杨广乐，面色比上午训他们时和蔼：“别搞得太晚。”
“那……”
高辉想挖走他，但他不愿意去毒粉组。
单是外面纷纷扰扰闹腾的艾琳控告案，就不是一般人能安然若素、还在警署办公的。
嗯？！
这边问不到，那就另辟蹊径，他打定了主意，随口回了一句‘哦’，专心开车，也不再说话。
嗯！
看到下载进度条快要结束，他伸了伸懒腰。
“我口渴了。”
“嗯。”
王韦汉点点头，转身交待众人：“你们都回去吧。”
他不耐烦地催促。
报告没提白灰男说要杀张辉的内容，他心里有鬼。
张辉是个胖胖的油腻中年男，谈话时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