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本来把阮梅交给医院,他一个晚上起码能提升一点体质的。
高辉忙道:“刚刚她痛得厉害,现在可能痛晕过去了。”
高辉抑郁了,讪讪收手。
阮梅点点头。
高辉气急而笑,猛然拍下柜台,桌子顿时裂开:“叫不叫医生?”
“刚刚看到你太难受,我就暗暗祈祷。”
“你吞了情珠,病情得到缓解,是事实吧?”
“不可能!”
吴红丽打断高辉,向医务室走去:“我主修的内科,可以帮她检查检查。”
她惊叫出声,羞得低下了头。
开车那么多年,第一次听说情珠,看来还是见识少啊!
女护士很彪,立即高喊。
“和你亲热,才能产生情珠啊。”
“保安呢?”
阮梅支棱起耳朵,想要听得更仔细,根据声音来辨别出坏女人是谁。
“真的假的?”
心脏绞痛的感觉消失了,现在就和平常一样。
“我还要亲亲!”
“别喊!别喊!”
……
“我就是天生的情种,注定要和你们纠缠。”
所以刚刚高辉问她,她的确这样做了,自然脱口承认。
特么的!
要没治好黄皮癣的癞头黄和你做男女朋友,或者把你变成太妹,交给大舅子聪仔教导,他只能这样进行精神伤害。
呵!
高辉瞥下他脸上的黄斑,甩出去两张百元钞票:“告诉你也没用!”
“我对你的感情,我是明白的!”
阮梅摇头咬牙:“总感觉你是个骗子!”
谁知听着听着,如泣如诉那个是女声,而隐约听到的情话是男声。
布帘遮挡了后视镜,却无法隔绝声音。
一个是高辉,另一个是谁?
阮梅恨得咬牙切齿,有心敲门斥责这对儿狗男女。
“哼!”
……
“祈祷终于成功,我才开怀大笑,并不是嘲笑你。”
太过投入,心脏不堪重负,终于倒下。
兴鸿小头目?
女医生?
高辉总觉得听谁提起过。
哦!
大佬发死掉后,大喊十和癞头黄曾经谈起他要娶女医生,好像就是在观塘或者黄大仙上班。
莫非就是吴红丽?
大佬发啊大佬发,你没有白认识我一场。
吴红丽!
兄弟我一定替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