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鸣人。”
波风水门灿烂笑着。
“我们见过吗?大叔。”
鸣人摸不着头脑,回应了同样的笑容。
伊鲁卡咳嗽两声表示提前放学,小忍者们欢呼雀跃,小女生们全都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围在佐助的身前大献殷勤,这让坐在后面的鸣人表示羡慕极了。
被小女生簇拥的佐助冷酷起身,直直走过低头哀伤的雏田留话:“月邀请你去我家吃饭。”
雏田猛地抬头,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水雾,佐助冷哼一声低喝:“还不跟上。”
两人前后离去,那些小女生们受不了,纷纷尖叫:“那白内障是谁啊!她凭什么能和佐助说话!”
鸣人跳上桌子嘻哈大笑嘴中说着我才是全班最帅的,那冷酷小子有什么好的,引来一众佐助粉丝的鄙视。
波风水门默默看着鸣人的举动,他想起来时月说过的一句话:他一直在用滑稽的动作与语言吸引人们注目,试图用这种方式融入集体。
“鸣人,一起逛逛吧。”波风水门依旧灿烂笑着,鸣人回头同样灿烂笑着:“好啊。”
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过话,鸣人对波风水门叭叭叭个不停,从学校生活讲到木叶趣事,唯独没有提自己。
波风水门跟着他的脚步认真听着,听到趣事时也会哈哈大笑。
鸣人觉得这大叔虽然长得奇怪,可总会给他一种亲切感,忍不住想和他多说说话。
两人一路畅聊到黄昏,鸣人的肚子发出咕咕声,波风水门提议去买菜给鸣人做一顿大餐,鸣人自是欣喜异常。
菜市场,鸣人递出的纸币被摊贩丢弃,若不是看他身边有个大人恐怕会加上一口唾沫。
鸣人呆呆的看着散落在地的钱币,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正要蹲下身体去捡的时候,一只大手抚摸上了他的头顶,仰头对视,莫名酸了眼眶。
波风水门弯身捡起地上的纸币,起身摸着鸣人头发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去下一家。”
“嗯。”
发誓不在人前哭泣的少年,终究是忍不住酸楚滴落两颗泪珠,那是他从未得到过的,被保护的感觉。
他们是在宇智波一族开的店买到了食材,两人提着菜回家时偶见牵手行走的父子,鸣人难掩羡慕。
波风水门有感,故放下菜篮笑言:“鸣人,等我一下。”
鸣人等待片刻,波风水门拿着两个街边糖人跑回,将手中糖人递到鸣人面前,笑言:“抱歉,久等了。”
确实,让你久等了。
鸣人接过糖人,呆愣站在原地,波风水门伸出手,鸣人自然的握紧了那只大手,两人对视,哈哈笑出声。
回到不大不小的家,洗碗池里放满了吃光的泡面杯,鸣人冲上前手忙脚乱的收拾,波风水门再次将手放在鸣人头顶:“没关系,交给我来吧。”
鸣人蹲坐在桌前,眼珠跟随着波风水门忙碌的身影移动,糖人被他放置在床头,舍不得吃。
波风水门厨艺很好,他当初为了追求火热小辣椒特意学的,鸣人狂炫三大碗,饭后波风水门邀请鸣人去赏月,鸣人应邀。
他们爬上楼顶,鸣人贴着波风水门盘膝而坐,一开始是鸣人说水门听,后来就变成了波风水门说鸣人听。
波风水门讲了一家三口的故事,却是为了抵抗袭击村子的怪物以阴阳两隔作为悲剧收尾,鸣人觉得这个故事是在说自己,他哭了,强忍的呜咽声终究是打破了夜的寂静。
波风水门揽过鸣人的头贴在自己肩膀上:“哭吧,鸣人,不管生活如何艰难,你都要保持自我活下去,她们会一直看着你的,看着你成为优秀忍者的那天。”
鸣人放声大哭,一直哭到睡去。
清晨,鸣人从美梦中醒来,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父亲金发帅气,母亲红发酷飒,他们一家渡过了最美好的一晚。
摇头四顾,看到了床头的糖人,鸣人赫然惊醒,握紧糖人奔出房门,那人已悄然不见,他开始奔跑,撞翻行人的推车,无视路人的谩骂,一路奔跑,气喘吁吁的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走了。”身后传来轻柔的声音,鸣人低头,呜咽着问:“月,他是谁?”
月从鸣人身边走过:“他是你的父亲,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你的母亲叫漩涡玖辛奈,第一次九尾之乱时,他们保护了木叶,并把九尾封印到了你的腹中,是我放出了它。”
鸣人五指握紧,那糖人上沾了许多咸味的泪,他仰起头,泪目阑珊却是笑容满面的脸:“谢谢你,月,能让我在见到他。”
月抛过两个卷轴,上面记载着忍术螺旋丸与多重影分身。
“这是他留给你的,他是打算等你成长后在由我交给你,但我认为现在的你可以掌握这两个忍术,还有一个,等你认为自己够强后在来找我取。”
鸣人体内还残留着少量九尾查克拉,这些查克拉早已与他融为一体,足以比拟大多上忍,只是他不懂得应用而已,毕竟雷之国的金角银角只是咬了九尾几块肉就成了那个时代的祸害。
握紧卷轴,鸣人擦干眼泪,跑向火影岩,脸上的笑容不在是伪装,他伸直双臂举天,朝着波风水门的头像呐喊:“我会成为最优秀的忍者,甚至是火影,你们一定要在下面看着我!”
火影大楼天台,波风水门姚望着鸣人的背影,无言欢笑。
时候到了,大蛇丸解除了秽土转生,波风水门的身体开始溃散,他对鸣人说:“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告别,我可不想在儿子的面前哭啊,会很没面子的。”
风吹过鸣人,似有所感,鸣人回头姚望火影大楼,举手摇晃。
回到家,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摆了个阳光的笑容,鸣人去上学了,他的生活依旧如故,可他的心态不在是表面开心。
很多天后,有人发现鸣人变了,他不在课堂上睡觉,对忍术的理解也变得极为惊人,曾经引得满场哄堂大笑的分身术他只手就来。
也不在像个白痴一样和佐助攀比,而是像个对手一样挑明:“佐助,本大爷已经不同了,我会证明,我才是本届最强的忍者。”
对此,佐助表示,现在的你还让我感受不到压力,坐在佐助身旁的雏田怯懦发声:“佐助君,你不会输给鸣人的。”
佐助冷言:“闭嘴,女人。”
雏田低头委屈的哦了一声。
为什么雏田会坐在佐助身旁?还得那晚回忆起。
月的住宅,樱公主像个女主人一样准备好了晚餐,佐助还是不习惯这个女人与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从始至终没对她说过一句话。
雏田受邀来到这里聚餐,月见她来了当即搂入怀中揉捏着雏田婴儿肥的脸蛋。
雏田喜欢被月这样对待,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并不孤单。
在餐桌上月用筷子敲打佐助,让他在忍校照顾好雏田不许别人欺负她,佐助当时冷淡说:我才不管,可每当雏田要遇到校园暴力的时候他总会及时出现。
这样会更让佐助的女粉们嫉妒,于是更想暴力雏田,于是佐助又要上演霸总式救援,无限轮回,后来佐助烦了,直接吧雏田提到自己身边,这样至少上课的时候没人敢对雏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