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距离上次鱼水之欢,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两人精疲力尽的躺在地上,衣衫不整,暮江枫显得有些许狼狈。
反观季霜,满面春风,好不舒适。
良久,暮江枫悠悠转醒,苏醒的他,脸上依然保留着红润,就连那敏感的耳朵,也在燥热中。
“啊啊啊啊啊,禽兽,你这个大禽兽,啊啊啊啊,我的清白,啊啊啊啊,你还我清白,你这个禽兽!&34;
他忍无可忍的骂出声,指着季霜的鼻子,越骂越带劲。
现在的他,顾不得什么,一心想骂死那个把他吃干净的人。
要什么脸面,要什么矜持。
现在暮江枫只想,骂人。
有什么骂什么,什么污秽之词,全怼着季霜骂。
“你仗着你美,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卧槽,我的清白,我作为男子的尊严呢,凭什么我在下,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禽兽啊!”
“小妮子我告诉你,你不要拽,别着急,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欠人的,总要有一天,你要还回来。”
“我tm&!¥&!¥¥&¥&!¥&!¥&¥&¥我tm,真的是,我&!”
季霜静静看着他,污言秽语骂的那叫一个绝,吓的她嘴角接连不断抽搐好几下,颇为无奈地望着还在持续输出的他。
“不是!至于吗?你这,至于如此失常吗?亏的好像是我,不是你吧!”
季霜无法理解,为什么,无奈扶额询问。
“怎么不至于,我的尊严呢?为什么?我在下!啊啊啊啊啊,禽兽啊!”
暮江枫裹紧自己的衣衫,指着季霜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怎么不至于,我的清白,啊啊啊,我现在就像一个失去贞洁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禽兽,你这个泼妇,哇呜呜呜呜,我滴清白啊!”
季霜顿感无语,无语至极,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她又没有说不负责,这闹哪一出啊,什么鬼啊。
这怎么比那些怡红院的人,还能哭,她都怀疑,这人上辈子怕不是个,女的吧!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看着又哭又骂的他,季霜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暮江枫上辈子,是个女子。
那哭的叫一个梨花带雨,狠人。
“不是我说,人类进化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带上你啊!为什么你比好多兽类都能哭啊!”
听到她的话,暮江枫一脸愤怒,“中药的不是我,为什么遭罪的是我啊!啊啊啊啊啊活不了,我活不了了,远方传来风笛,我谢谢你。”
季霜一脸黑线,更加无语,这,字都懂,连起来,一句听不懂。
季霜此刻特别后悔拿暮江枫解除药性这件事,这特么的,压根是个不听人劝的人啊!
要是把他带回家,有可能不是遭老爹的责罚,是自己能被他烦死。
哭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暗哑,似乎含着不同寻常的泣音颤栗,低垂着头,任由额前黑发,随风凌乱。
季霜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一时之间,季霜开始慌了。
这别搞成寻死了。
千万,不要搞她啊!
这时,季霜的肩膀传来一阵刺痛。
转头一看,好家伙,是她。
她一开口便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季霜眼神示意,“没有!只是,有点小麻烦。”
来人便是,季霜的至交好友,祁颜唯一的公主,帝眠。
自那日流光分散,席眠便投胎至此,化名帝眠,她不想改掉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