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到了夜晚。
又到了写日账的时候了。
今天的日账很简单,没有什么出彩意外的地方。
君士坦丁检查完,没说什么也就睡了去。
而笑非则和墨渊则开始了今晚的“复盘”。
墨渊还是那个乐子人,第一句话就充满了乐子。
“笑非弟弟,哭的时候有人哄你,帮你擦眼泪的感觉怎么样?”
“……别说,感觉还挺不错的,就是被人看到有点尴尬。”
墨渊突然回想道:“说起来殿下也对我说过“好了,别哭了”,我当时心里一阵肉麻,差点没蚌住。”
“我也是啊,哈特利看我时,我差点没控制住表情!”
“一直盯着桌子,心想“这个桌子,可真是太桌子了”。”
说罢,二人又是一阵大笑。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缓过来。
“不得不说你小子演技确实高,这一段剧情即使不用改,想表演出来也是非常难得。这才多久,你就连殿下都能骗过了,属实是天赋异禀。”
“哎呀,过奖了。这不是你教得好嘛。”
“先别贫了,说正经的。”
“好嘞,姐。”
墨渊故意沉默了两秒,面对接下来的问题,笑非必须冷静下来。
见笑非准备的差不多了,她问道:“笑非,你敢杀人吗?”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间接杀人,就是亲自拿刀捅进胸口,看着那人惊恐的眼神,捂住他的嘴巴,然后渐渐地看着他断了气。”
墨渊详细的描述,让笑非起了鸡皮疙瘩。
这让本来信心满满的笑非顿时犹豫了起来,墨渊是对的,这个问题笑非必须认真思考,冷静对待。
“让我想想。”
“嗯。”
墨渊静静的等待着笑非的答案。
笑非其实很特殊,在他的身上墨渊能感受到一丝同类的“气味”。
这一点,墨渊很意外。
那种“气味”,和他、和君士坦丁很像。
那种气味,要描述的话就像是遭受孤独和痛苦的折磨,无可奈何却又逃避不了后,逐渐接受了一切后的心死了的味道。
而这种人有一个普遍的共同点,儿时都遭遇了重大的变故。
墨渊和君士坦丁自不用说,笑非是又遭遇了什么?
过了许久,笑非还是没有说话。
君士坦丁见状,心中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勉强他了。”。
“要决定不了,我们想个办法,让禁军去做也是一样的。”
笑非面色平静无比,在神识中,笑非仿佛是入定了一般,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半晌,他眼中重新有了光,又沧桑了一些道:“不用了!就由我来。”
“你想好了。”
笑非轻笑一声,“迟早要做的,提前学习一下。”
“学习一个畜生如何杀死另外一个畜生。”
墨渊有些不解,他不明白笑非为何会这样称呼自己。
“你当真决定好了?”
“你不用太担心我,我不是第一次杀人。”
墨渊愣了一下,她好像找到了笑非为何会有那种气味的线索。
“我在十二岁时,也就是六年级快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