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的有三个。”
“其一,是将你写日账的事情搬到台面上。你写日账这件事以后很大概率会被发现,倒不如主动暴露。
毕竟你现在刚写没多久,确实没有制定什么计划,所以事情很容易就能说清。
可若是以后尤其是在你找完记录,凯撒找不到充足的理由杀你时再暴露,那后果就不一样了。”
“其二,你是为了表忠心,告诉君士坦丁和凯撒自己的立场和处境。同时用回家这个话题衬托自己的弱小和卑微,这样更容易让他们对你产生怜悯。”
“其三,是为了无形中对立君士坦丁和凯撒。
你告知殿下凯撒将要卸磨杀驴,而这与殿下先前的承诺相违背,所以二人无形中就产生了矛盾。你是想借此提高殿下保你的概率。”
“不得不说,你小子确实有头脑,这段时间进步不小。”
被这么一夸,笑非心底乐开了花。
今夜结束,君士坦丁将这些事情都写进了信中,送到了凯撒面前。
往后的每一天,君士坦丁都监督墨渊写日账,不论是与草原谈判成功后,将“定金”运送到草原,亦或者是回冉丹复命的路上。
甚至是与草原在喀什河附近建立的贸易市场进行对接时也在监督着,君士坦丁一丝不苟的性格让笑非有些受不了。
很难想象墨渊曾经是如何在他眼皮子地下写了这么多日账还不被发现的。
“芜湖!这是最后一批物资了。干完后,第三段剧情就彻底结束了。”
这段时间可真苦了笑非。
谈判结束的第二天,就进行了“定金”的交接。
这时才是那些随行使者干活的时候,他们与草原各部进行物资交接的细化。
而笑非则作为信使,不停的传达君士坦丁的旨意。
由于第一晚的事情,君士坦丁就一直待在驻扎地中,被禁军二十四小时看守着。
这就导致一旦草原和那些使者有任何需要问过君士坦丁的事情,就要劳烦笑非了。
这也让笑非和草原各个部族以及高层,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接触。
本来扎西顿珠还想着墨渊会不会趁此和他们计划些什么,但结果是他多虑了,墨渊好像彻底沦为君士坦丁的臣子。
尽心尽力的扮演着他的角色,甚至为了避嫌,每次与他接触时,必须在空旷之地,冉丹和草原还必须都有第三者在场。
全程保持距离,除了必要的内容,多的一句话不说。
这让扎西顿珠一时摸不着头脑,但他也只当是墨渊有其他安排罢了。
这些天,君士坦丁也找到其他人问过墨渊的情况,与墨渊所写的日账一对比,几乎没有出入,这让他很满意。
笑非想着草原之旅算是落下帷幕了,心中不由得窃喜。
“墨渊,往后你与草原还有机会接触吗?”
“没了,除非你想主动与草原联系。”
闻言笑非心中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也就是说只要我不主动出击,凯撒就不会死了。”
“理论上是的。”
原来的剧情中,就墨渊的计划,笑非想都不敢想。
扎西卓玛想劫持君士坦丁,但墨渊暴起,把扎西卓玛劫持住了。
后威胁扎西顿珠和其他首领放了君士坦丁。
墨渊则被留下和草原对峙,就在对峙的这段时间,墨渊飞快的和草原说了大致计划。
后面扎西顿珠重新掌权,提出和谈,冉丹同意了但是提出的物资少了一半。
不过这次为了保证君士坦丁的安全,交接的事宜全权交给了下面,而墨渊也没有与草原有任何接触。
后续还是借着在阿戈斯城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才将密信通过商队送到扎西顿珠手上。
但就仅仅对峙时说的几句话,和后面的几封信,导致了凯撒的死亡。
和谈过后,冉丹就将军事中心全面移向其他两个势力,对草原的防范小了数倍,甚至就连帝都中心的禁军都调走了一半。
就是这个时候,草原大举进攻,路上虽然遇到了一些紧急调来的军团阻截,但是草原根本不和他们纠缠,一路畅通、直捣帝都!
墨渊在信中说了帝都的防守设施,借着这个便利,草原战士潜入进了帝都,从内部打开了城门,至此禁军成了最后一道防线。
草原的进攻实在是太快、太猛烈了。
他们就像是燃烧中的木柴,疯狂的发光发热,如果不在其他军团支援前将凯撒俘虏,那他们就会成为灰烬。
在墨渊的帮助下,草原突破了禁军,将凯撒俘虏了起来,在回到草原后,借着凯撒的名头敲诈了不少冉丹的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