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君士坦丁总在思考一件事情,“如果当年没有采取墨渊的建议,对奴隶划分进行改革,冉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沦为中原的附庸。”
一开始,君士坦丁空闲时才会思考这件事,但这件事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以极快的速度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最后夺去了他的全部精力,甚至在议会时也会走神思考这件事。
无奈之下君士坦丁被强制休息,而政事都被议员长“唐纳德库伦莱维特”代理。
虽然之前就是库伦在做决定,但该有的形式还是要有的。
君士坦丁彻底放权,从这一刻起,他真的成了一个吉祥物,成了一个傀儡。
他不在乎自己的孩子有没有吃饱和遭受欺辱,也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出轨了多少男人。
他就像失去了情感一样,终日沉默不语,一言不发。
时间悄悄流逝,在君士坦丁自杀前一晚,他想到了答案。
“短时间内,改革确实提高了军队战斗力,但长此以往,两河平原的总人口只会越来越少,即使土地再多,没人治理那也只是荒地。
墨渊啊墨渊你好歹毒啊,借我冉丹的手屠戮本应是我国的子民,到头来却是给中原做了嫁衣,你到底是什么怪物那个时候你就想到了今天吗?
父王,儿臣愚钝,现在才识破他的计谋!儿臣愚钝啊”
答案并没有让他感到放松,反而愈发痛恨厌恶自己,这个悲催的帝王无法原谅自己,他恨自己、恨墨渊,但总归还是恨自己。
——《凯撒二世》
“回答正确,你是怎么知道的。”
笑非顿了顿,斟酌好用词后道:“来时小人见殿下已等候多时。”
“小人心想这定是殿下宅心仁厚,体恤下士。但又见殿下面露忧愁,且此地也不是昨日寝宫。”
“以及…昨夜小人已经说了改革之法,就大胆推测……应该是陛下要见小人。”
君士坦丁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不错。”
“你若是答不上来,我可能就要把你再关进监狱,好好审问你背后之人是谁了。”
笑非咽了一口唾沫。
“那你再想想,此次拜见父皇,是为了奖赏你什么,还是要让你到帝宫任职?”
“小人不知。”
“揣着明白装糊涂”
笑非默不作声,君士坦丁接着道:“等会机灵点,不然说错什么我可保不住你。”
“小人谨记。”
说罢君士坦丁继续带路,笑非心中则还是七上八下的,也算体会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别紧张,笑非,有我在呐。”墨渊安慰道。
“原来剧情有这一幕吗?”
“没有,不过不用担心。变故有迹可循,要问的问题应该没什么变化,我能应付过去。”
趁着这个时间,笑非脑海中又快速过了一遍计划和改革之法的内容。
奴隶改革,在笑非看来是非常不人道的,有悖人权而且泯灭人性。
帝国现在的奴隶制度已经比较完善。
所有奴隶从前线带回来后会经过挑选,就像挑牲口一样检查身体状况,然后对奴隶进行分类。
该杀的杀,该卖的卖,该用于表演的表演。
这些奴隶会从官家流到中间商,再流通到帝国各处。
帝国奴隶过剩,实际上是市面上流通的奴隶太多了,
因为奴隶贸易牵扯太多,帝国上下的官员,民间走卒的商贩都在其中。
有的商贩就会将优质的奴隶送给官员享受,有的官员会给商贩大开方便之门,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如此便造成奴隶的亏空严重,但若只是这样,凯撒根本不担心。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作为帝王他当然懂,而且他们有把柄也容易操控些。
凯撒担心的是有人开始豢养死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