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这叫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而且今天都没吃什么,点都点了不吃岂不是浪费。”
可星抬起头来谴责郑江淮,如果忽略掉微微鼓的脸颊的话,郑江淮还真会反思一下自己。
才怪。
郑江淮将她刚刚说的话反复揉搓了再咽下,还是觉得神奇。
“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的,不是吗?你不是也变了吗?”
可星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嘴角,目光坦诚的看向郑江淮,与印象中的模样差别不大,唯独是多了一丝生气,看着不至于深绿的一潭死水。
“吃饱了?”
“?”可星不明所以。
“吃饱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眼前的郑江淮虽然跟几天前的相比和善了许多,可被蛇咬的人总会害怕井绳,“我自己走回去好了。”
“哼。”郑江淮冷笑一声,“行,自己注意安全。”
闻久见,这人还会说注意安全?可星没由来的惊讶,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郑江淮嫌弃的看了可惜一眼,“你要是失踪了那我岂不是垫背的。”
还是这个样子的他比较让人舒心。
“你屋里藏了田螺姑娘了吗?”
在郑江淮进车里边之后,可星冷不防的来一句能呛死人的话。
“……”
“你想说什么?”郑江淮满脸不悦的看向窗外的“傻子”。
“好像胖了很多。”可星似是喃喃自语,随后吸了口无情的尾气。
“yue,咳咳咳咳。”
好吧,可星想收回刚刚那句话了。
还是一点都没变,王八蛋。
——
“别看了。”
任榆舟看着吃个饭还要往外看八百遍的江行知很是无奈。
“你故意的?”语气很冷,还带着转瞬即逝的醋味。
“冤枉。”任榆舟要是知道两人会在这里早八百年就把人带去别的地方了,还轮得到某人跟自己对峙。
桌上的饭菜顿时失了颜色,江行知看着站在路边的某人,刚想起身去找她,哪知道那个没良心的坐上车就走了。
“切。”
任榆舟无情的嘲笑。
江行知眼睛微眯,看得任榆舟毛骨悚然,他只得连忙低下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师傅,帮我跟上前面那辆车牌。”
可星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那辆车,生怕司机跟错了。
驾驶位的司机看着是个面善的阿叔,此时乐呵呵的问道。
“这是男朋友?”
“他出轨了,还把我孩子的满月钱以及给我的五金的钱拿走了。”
可星冷不丁的开口,等再想说什么时,余光看见自己身上的校服,差点把舌头咬了。
“我们未婚先孕,要是今年考上大学一切都好会起来了,可是他……他却不爱我了。”
“呜呜呜”
可星不愧是天选之人,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能呜咽呜咽的演起哭来。
还自带声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