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林牧的话说完，瑞华化成的光团逐渐开始发生变化。
一个胡子拉碴，穿着一身麻衣的中年男子，挺着个大肚腩慢慢出现在林牧的眼前。
“你能化成人形？”
林牧看着这一幕，有些震惊，虽然这里的事已经打破了他多年的认知，但是看到瑞华渐渐显现的人形，林牧还是觉得的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要不是这种形态有些耗费我的力量，我才不愿意化作光团呢！”
瑞华撇了撇嘴，林牧这才知道，原来这也是个桀骜不驯的主！
“小子，废话不多说，我这个形态坚持不了多久，想要我给你解惑，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终极考验之前，带我出去！”
“我通过考验之后，众神之地不是答应会放你好出去吗？”
林牧有些奇怪，瑞华怎么会提出这个要求呢？
“众神之地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搞清楚，与其寄希望于未知的事情，还不如着手于现在！”
“你就这么肯定，我答应了你之后不会反悔？还有，我就一定能带你出去？”
“哼，当然怕你反悔，所以我才要化成人形，和你签订大道之约！”
“大道之约？什么东西？”
“大道之约，顾名思义，就是在大道的见证下签订契约，若有一方违背，必会死在大道之劫下！除非能达到这个石碑主人的那种境界，或许能硬抗大道之劫！”
林牧摸了摸鼻子，这个大道之约听上去有点厉害啊，竟然要达到般瓠那种境界才能躲过去。
般瓠是什么境界林牧不清楚，但是从瑞华的语气中可以得知，一定是非常厉害的境界。
“行，我答应你！”
“答应就行，接下来我来召唤大道之约，你觉得没问题，同意就可以！”
刚说完，瑞华便手捏法诀，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天空中撕裂了一个口子，一道白色的光从口子中朝着两人倾泻而下。
一瞬间，林牧感觉到自己脑海中出现了一些内容，大概意思就是询问他愿不愿意带瑞华出去。
林牧用念头表达了同意，随后就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一道束缚，这东西并没有带给他什么危险的感觉，要不然他刚才就不会同意。
其实，答应瑞华也不完全是因为他能为自己解惑，还有一个原因和是他从瑞华身上看到了很大的执念，所以想帮他一把。
“现在，你该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带你出去了吧！”
大道之约完成，林牧看着又重新变回光团的瑞华问道。
“终极考验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至少不是现在的你能通过的，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那现在你该告诉我，我这是什么情况？”
“小子，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嗯，我听着呢！”
看到瑞华郑重其事的样子，林牧也变得端正了起来。
“你的传承很厉害，厉害到我无法想象！混沌本源是多少大人物终其一生都无法触摸到的东西，没想到竟然被当作传承之物！”
“听好了，在外界千万不要显露你的混沌本源，要不然你绝对会被夺舍。虽然我不知道石碑主人有没有在你的混沌本源里面留下后手，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些人为了考验后辈，是不在传承里面留后手的！”
“至于你的情况，其实很简单，你来到这里的是灵魂，灵魂直接吸收本源之力，你也是第一个！你没死都是因为混沌本源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