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的,秦博阳邀请的商贩们都来到了迎客楼就坐。
自然避免不了有些人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而发生口角,这不人刚齐就有人开始阴阳怪气的。
“你他娘的搁这阴阳怪气什么?太监才阴阳怪气的!”
“嘿!你他娘的骂谁是太监呢!?”
这一拍桌子又是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秦博阳赶紧过来救场。
今天请给我秦某人一番薄面。
“看在秦东家的面子上,今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秦博阳控场向来是可以的,近千人的三元赛诗会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更何况是应付这些小商贩了。
大家也不好驳了秦博阳的面子,即便不爽也选择了暂时的忍气吞声。
秦博阳清点了人数,四十七人全齐了之后立马招呼上菜。
等酒菜备齐了,秦博阳往那中间一杵,朝着四周拱手作揖:“诸位,博阳感谢大家赏脸,相聚于迎客楼之中,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还请诸位吃好喝好。”
“秦东家,不是说有大买卖要谈么?”
“谈自然是要谈的,咱们边吃边谈。”
秦博阳赶忙招呼着大家动筷,这才道了一声:“今日要和诸位谈生意的并非是我,而是另有其人,诸位稍等片刻。”
说着秦博阳才赶忙下了楼,陈泽早已经带着人在一楼等着了。
“贤弟,人已经齐了,四十七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全来了。”
陈泽哈哈一笑:“果然青州还得是博阳兄的面子够大啊!一呼百应。”
“就莫要打趣为兄了。”
秦博阳忙道:“上楼去吧!”
陈泽一挥手,带上了李元康和四个王府密探就上了楼。
那正吃着饭的商贩们瞧见秦博阳带着人来了,而且瞧那做派明显的富家子弟,一个个心里面顿时都有些疑惑。
“秦东家,这位是?”
陈泽却是首先一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陈彦祖,今日特地邀请诸位来迎客楼,想与诸位谈一桩大买卖。”
“诸位边吃边听我说便是。”
陈泽清了下嗓子就道:“咱们这青州会做糖的,大部分都在这这了,如今这生意好不好做,没有人比诸位更清楚。”
“这一个月下来,抛去开支成本,生意好时能赚个四五两,生意不好时,二两银子都够呛,而且这钱说不准有些时候还得被抽一部分,官差来了抽一波火耗,眨眼功夫半个月可能就这么白干了,那有些时候地痞流氓来一波,抽个保护费,得,一个月就白干了。”
“一年到头下来只能是维持生计,万一要是碰上青州征税税额不足,又得遭殃,可能过年都得吃土了。”
其中一人叹气道:“这位陈公子,你这说得还算少的,那隔三差五还有人来征糖的,根本不讲道理,冲进你家就直接抢!”
“是啊!”
有人苦笑道:“咱们这些小商小贩,无权无势的也没个靠山,受欺负了那也只能是忍气吞声的。”
陈泽立刻一拱手:“在下便是为此而来的,往后若是与我做事,你们不会再被人欺负,官差不会来抽火耗,地痞流氓也不敢骚扰你们,不仅如此,每人每个月至少能拿五两的薪钱!”
大家一听,顿时都傻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