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把剑交给外面的宫女,进入女帝的房间。
只是女帝穿着一件单薄的杏花色睡衣,靠坐在床上,两个“大气球”几乎没遮住,一副欲就还羞的样子。
高兴见她这样,就差没流口水了,这诱惑太厉害了,几乎受不了。
“奴婢拜见陛下,陛下早安!”
“平身吧!”
“谢陛下!”
“小兴子,这大清早的,你就来见朕,到底何事?”
“陛下,昨晚奴婢与东厂抄了户部尚书邓元文的家。”
“什么?你抄了邓元文的家?这到底怎么回事?谁让你这么干的?”
“回陛下,开银行要本钱,邓元文在户部几十年,他不知贪污了多少财产,保守估计有几百万两。若不拿他开刀,去哪搞银子?”
女帝大怒,:“胡闹?你就是这么给朕搞银子的?要是这样行得通,朕还用得着你?”
“真是疯了,邓元文是两朝老臣,有功于社稷,我朝能顺利入主中原,邓元文立有大功,先帝在时,便把他升为户部尚书,以示褒奖。也好让前朝的官员看看,我大周重视前朝人才。”
“况且,邓元文是晋王的岳父,你这么胡闹,晋王待会还不得进宫问朕要人?朕如何跟他解释?”
女帝气的胸口鼓鼓的,大姨妈都断了。
“陛下,您听奴婢解释!”
“解释个屁,小小奴婢,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为。”
“来人,把他拖出去杖毙!”
啊……高兴大惊,难道这就要嗝屁了吗?
突然进来两名中年太监,正准备把高兴拖出去杖毙。
这时王喜突然出现了,
喊道:“慢!”
“陛下请息怒,小兴子也是一心替陛下着想,还是让他把情况说清楚吧,等说清楚了,如果确实罪该万死,再赐死也不迟。”
女帝见王喜劝了,心情也冷静了一下。
手一挥,两名中年太监退出房间,现在房间只剩下高兴跟王喜。
“你把事情给朕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字都不许隐瞒。”
“诺!”
“陛下,朝廷贪污成风,好多官员肥得流油,而国库却穷得叮当响,奴婢就想找一个肥得流油的大贪官。即是为国除害,也能搞一笔银子做为开银行的本钱。”
“奴婢到了东厂,把这个想法也跟东厂提督林长远说了,林厂督便说邓元文是户部尚书,贪污不少,是头大肥猪。”
“奴婢便觉得,邓元文是文官,正好可以拿他下手,顺便还可以整治朝纲,便……”
随后高兴把所有的事情经过,都跟女帝说了个清楚。
高兴说完。
王喜问道:“这么说来?你调动了东厂几百人,忙活了一晚上,只搜刮了5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