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起和霍盼盼的婚礼要办三场,第一场在京城,第二场在南沙,第三场在港岛。
在京城的那场是在元旦当天。
陈一平没法抽身赶不回去,安风和陆伽瑶作为全家的代表去了。
为了表达董事局主席不能亲自到场的歉意,创世纪集团承担了郭起在内地两场婚礼的全部费用,并且在许多环节动用了不为人知的黑科技为婚礼增姿添彩。
郭起对此表示,内地这两场你赶不回来没关系,但在港岛的那场,你必须回来。
郭家的根基,毕竟还是在港岛。
陈一平抬头看天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久。
但没人敢问。
自从他在讲经大会上莫名其妙的拥有违反这个世界通用法则的能力之后,身边这些无神论者和崇尚科学的人,无一例外的保持了沉默。
他们自然知道事实是什么。
所以每次曾玄看着自家首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步一步像登楼一样踩着空气走得越来越久,越来越高的时候,他心里其实很慌。
他很怕,眼前的人或许不知道哪天心一冷,就走出大气层离开这个星球。
于是,孙为民到了。
老头子对陈一平的身体构造和身份越来越好奇。
如果不是已经打不过这个名义上的徒弟,他真的很想剖开这小子的身体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直接选择了开口问。
“怎么回事?”
陈一平说:我怀疑跟信仰有关。
孙为民无话可说。
既然飞天都能存在,这个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为了证实猜测,陈一平决定再办一场讲经大会,只不过他这次想换一个目标群体。
比如伊斯兰教众。
在新军还没形成战斗力,警察厅还没完成改制之前,他不但不能离开这里,而且还要每天在各个城镇露面安抚人心。
不然他前脚一走,后脚就可能爆发大规模的民间冲突。
这个星球上就没有出现过像印度这样畸形的政府,为了维护阶级统治,刻意制造民族和地域矛盾。
一边是堪比国际大都市般繁华的市中心,一边是混乱肮脏的贫民窟,也就只能在印度的主要大城市里才能看到这等程度的两极分化。
他们对东北长期执行的歧视政策,让这里的底层民众活的猪狗不如。
如果不是他来统治这片土地,说不定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这里的老百姓还要一家十几口人挤在简陋的木屋里。
建设兵团的任务是赶在雨季到来之前要疏通河道加固堤坝,加固那些丘陵地区植被被破坏严重的山脚,防止出现毁屋埋地的泥石流。